离离,你知道的,我才出去三天,总共就两个晚上,他就忍不住了?甚至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我真的难受,恶心,即使他们就算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恶心。”
“我们在这里猜也没有用,我们要弄清楚那个女人是谁,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也许真的如江商严所说,我们要找到证据,相信事实,暖暖,这是我们的强项,不是吗?”
对,是,就是,这是他们的强项,不能靠猜,也不能靠想,要用事实说话。
江商严这两天不敢找温暖,他只敢发消息,连电话都不敢打,他坐在赵津鸣的床边,“老赵啊,你说,我是不是个SB,我为什么要把那个贱人带回家?为什么呢?明明都已经断了联系,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我是真想和温暖好好过日子的啊,我也知道温暖是个内心保守,不揉得一粒沙子的人,当初你和阮秋秋在一起,温暖都气的要死,恨不得替陆离宰了你。”
“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死不认账吗?对,只有这样,咬死不认,把那个死贱人弄走,以后老老实实的,温暖她找不到人,这件事应该就会过去的吧。”
“你想的未免太简单了一点,我都想打死你。”
熟悉的声音传进江商严的耳朵,啊,这声音,多久没有听到了?
那不是赵津鸣的声音吗?
江商严才猛然回过神来,他看向床上的赵津鸣,此时的他,睁着明亮的眼睛,慢慢的坐起身子靠在床头。
“老赵,你,你,哇靠,你是醒了?终于睡醒了?”
“被你气醒的,我谢谢你啊!”
赵津鸣无情的吐槽,江商严这时倒不生气,如果真是被他气醒的,那倒也好。
“要是早知道可以气醒你,我早就骂你几百遍了。”
“你啊,怎么就搞成这样了呢?不是才跟温暖领证没多久吗?”
江商严在认真的消化他听到的信息量,“你知道我和温暖领证?还知道没多久?老赵!”
江商严上下打量了赵津鸣几眼,“你到底醒来多久了?”
“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倒霉了,我之前提醒过你,让你早点回头,你怎么反而搞成了这样,结婚了还不醒悟?”
“老赵,你这样说我就没有立场了啊,谁不知道,你和陆离,阮秋秋的过去,你不也是同时和两个女人在一起吗?说我,我不服。”
“错,你错了,我那个时候虽然被阮秋秋骗了身不由己的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我有底线。”
“你就吹吧,我才不信,你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赵氏总裁,就算阮秋秋你舍不得碰她,那那些应酬,那些局里面的姑娘,你一个都没碰过?”
“我管你信不信,我都只有离离一个女人,从来只有她一个。”
江商严瞪大眼睛,“哇靠,你真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真是给男人丢脸,赵津鸣,以你的身份,不知道多少女人争着上你的床,陆离怀孕这一年来,我不信你就忍得住这么久?”
同为男人,江商严见过太多的人,他身边的朋友们,那些大少爷二世祖,哪个不是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甚至,还有家里的正牌老婆一起玩。
或者夫妻各玩各的,你包养你的金丝雀,我就去找高大的男模特,太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