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这么多年,我都很好。”
温暖在心里默默的说,她知道,她说多少也不能改变赵津晨的心,同样,赵津晨也无法改变她的心。
温暖的飞机飞走后,陆离在赵津鸣的怀里大哭了一场,哭的眼泪鼻涕把赵津鸣一身高档衣服都嚯嚯了。
赵津鸣就抱着她,任由她哭,任由她擦的到处都是。
他知道她们的感情,温暖遭遇这么一遭,心灰意冷的去了偏远地区,她说是为了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其实他们都知道,她只是在逃避,怕他们跟着担心,自己一个人去远处安静的疗伤。
江商严也在机场默默的看着飞机飞远,然后又默默的一个人离开,那落寞的孤独的背影,是他自己求来的,怪不得别人。
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陆离还是和赵津鸣在一起,虽然他们并没有互相确认什么,但是好像日子就那么顺理成章的过了下去。
赵津鸣几乎就住在了陆离的别墅,在王朝凤面前,赵津鸣也是态度好的不得了,给王朝凤买了好多好东西,还给池封凌请了最好的医生看病,安排了最好的疗养院。
本来王朝凤拒绝的,池封凌他也不想住疗养院,只想住在南街,等着池澈回去,陆离好说歹说,他才同意。
王朝凤都觉得,这个赵津鸣睡了一觉,好像人都变的可爱起来了,不再像以前那么讨厌。
江商严又恢复了单身汉的节奏,留恋于声色犬马的各种场所,只不过,每每他回到和温暖的别墅时,还是感到寂寞孤单冷,这套别墅曾经有过女主人,只是他弄丢了而已。
无论在外面有多嗨,只要回到家,一切都变得冷冷清清。
陆离又想起了阮秋秋,她问赵津鸣,“阮秋秋还是没有找到,她到底藏在哪里?”
“走,我带你去见她。”
陆离很疑惑,她看着赵津鸣,“你找到她了?”
赵津鸣牵起陆离的手,“跟我来。”
地下室里面,阮秋秋已经形同一具骷髅,陆离一时都没有认出来,她就是阮秋秋。
“她,她是?”陆离狐疑的看着赵津鸣,期望赵津鸣给她答案。
“她就是阮秋秋。”
天啦,陆离真是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阮秋秋吗?
头发凌乱的像刷锅的钢丝球,仔细一看,陆离恶心的想吐,那头发里面不知道爬了多少蠕动的虱子。
眼眶深陷,眼珠爆裂凸出,周围黑压压的一圈,脸色蜡黄,瘦骨嶙峋。
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人进来了,阮秋秋一阵欣喜,她快速的爬到赵津鸣的身边,“鸣哥,鸣哥。”
“告诉过你,不配这么叫我,”赵津鸣又嫌弃的一脚把她踢开两米远。
阮秋秋就趴在那里,“赵总,赵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上次就给过你机会,只是你自己不珍惜。”
“不是,我真的全部都告诉你了,我知道的不是很多,我和津晨是在孤儿院认识的,他去孤儿院看到了我,就把我带了出来,然后给我钱,一直养着我。”
“我查过你并不是孤儿,阮秋秋,你还是不老实,你老家有父母,有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