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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万圣节到了,礼堂里一千只蝙蝠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扑棱棱地飞翔,另外还有一千只像一团团低矮的乌云,在餐桌上方盘旋飞舞,使南瓜肚里的蜡烛火苗一阵阵扑闪。  我走到斯莱特林长桌,潘西拉着我指着那些蝙蝠指指点点的。  我吃了一口葡萄干布丁,太好吃了。  “阿纳,万圣节快乐。”阿尔维斯坐到我旁边。  “阿尔维斯,万圣节快乐。”  潘西一直在偷偷瞟我们,好像还以为我不知道似的,梅林,她不会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吧。  我把她瞪了回去,只做口型,无声的说道:“别看了。”  我随便拿了一块饼干,咬了一口。  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在不断变小,我发出的惊呼声变成了“吱吱”。  我惊慌了起来,不断吱吱吱吱的叫着。  阿尔维斯和潘西惊讶地看着我,潘西手上的叉子掉在盘子上,发出“铿”的一声。  阿尔维斯率先把我捧了起来。  这时候双子走了过来,他们似乎在远处看了很久。  “我们想了很久,才想到让兰斯小姐成为我们的实验对象。”  他们靠近了我,想戳一戳我的脑袋,阿尔维斯却把我护在了他的怀里。  “噢,请别这样,她一分钟后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其中一个韦斯莱苦恼的皱起眉头,“本来是会变成大金丝雀的,只是这次变成了小金丝雀,看来实验失败了。”  韦斯莱双子不死心地又想戳我的脑袋,马尔福却开口了。  “你们想对兰斯干什么。”他走到阿尔维斯的旁边,扬起脑袋,冰冷地说道。  噢,谢谢你了,如果不是现在不行,我真想对他竖起大拇指。  他们无视了马尔福的话,相视一眼大笑。  “她以后不是花瓶小姐,是金丝雀了!”  他们在为我得到别的外号而高兴。  “我建议你先把她放下来,不然她就会在你手上变回去。”其中一个韦斯莱说道,还对着阿尔维斯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阿尔维斯把我放了下来,就在下一秒,我变回了人。  “该死的韦斯莱,你——”我坐在了地上,正想把他们骂个几遍,却发现他们早就溜了。  ......  今天的魔法历史课和往常一样无趣。宾斯教授打开他的笔记本,开始读笔记。他的声音好像一个真空除尘器,低沉乏味,这时课堂中的每个人都昏昏欲睡,我是真的睡了,我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就睡了。  我醒了,抬头看了看教授,他还在讲课。  我旁边的阿尔维斯在认真的记笔记,我想我等会儿要问他借笔记抄了。  自从小精灵灾难性的插曲发生后,洛哈特教授就不再把小生物带去班里了。相反地,他把书中的段落读给学生听,有时也挑了其中一些戏剧性的零碎片段表演出来,他通常是挑选哈利来帮他扮演。  我很早就起来,跟潘西一起来到礼堂。  礼堂的气氛有些压抑,我询问了潘西,原来是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长桌上,每个人看起来都精神紧张,而且沉默寡言。  “我们去给德拉科打气吧?”潘西说道。  这句话虽然是在问我,但我知道无论我说好不好,潘西都会拉着我到魁地奇球场,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们挤进人群,站稳了脚,抬头找寻马尔福的身影。  他看着我们这个方向,突然笑了。  虽然斯莱特林得分较多,但最后哈利抓住了金色飞贼。  随着一声振耳欲聋的砰然巨响,他摔到了泥地上,从扫帚上滚落下来。他的手臂用一个奇怪的角度悬挂着。  他晕了过去。  那一定很疼吧,我皱了皱眉。  马尔福蹲了下去,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我放轻了声线。  “马尔福。”  “滚......”他的“滚”字说到一半,就咽回去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弱吧?”他看起来很不甘心。  “没有,”我下意识说了这句,“斯莱特林本来能赢的,波特他只是运气好。”  “是吗......不过你会来安慰我,我很高兴。”他好像没那么难过了。  ......  有几个同学被蛇怪攻击了。  同时,瞒着老师们,学校里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护身符、平安符和其他护身物品的买卖。  呃,我也买了一个,毕竟我不是纯血,我也怕会被攻击,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没用,但我还是买了。  阿尔维斯叮嘱我,最近要尽量跟他一起行动。  “决斗俱乐部要开始了!”今天我经过的时候,听到有人这么说。  于是,今天晚上八点我就到了礼堂。长长的餐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靠墙的一个金光闪闪的舞台,上面点着上千支蜡烛,天花板上是深紫色的。  洛哈特走上了舞台,旁边是斯内普,穿着他平时的黑袍。  洛哈特挥手示意人们安静下来,他叫道:“集中,集中到一起!你们每个人都能看到我吗?都能听到我吗?好极了!”  “现在,邓布利多教授已经同意我开设格斗俱乐部,来训练你们,以备你们有需要自我防卫的时候,就像我无数次——关于细节,可以在我的著作里看到。”“让我介绍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洛哈特说,露出一个大笑容,“他告诉我他自己对格斗懂得不少,并答应在我们开始之前提供一些暂时的帮助,现在,我不想让你们这帮年轻人担心——你们仍将拥有你们完好无损的魔药学老师,当我穿透他时。——别怕!”  斯内普的上唇紧抿着。  洛哈特和斯内普相互鞠了个躬。而后斯内普愤怒地挺着头。接着他们将各自的魔杖像剑一样举在前面。  “就像你们看到的我们用这种战斗的姿势举着魔杖,”洛哈特告诉沉默的人群。“数到‘三’的时候,我们就会开始第一个魔咒,当然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死对方。”  “一——二——三——”他们两个人同时在肩膀上挥舞着魔杖,斯内普大叫一声:“除你武器!”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红光闪过,洛哈特的脚中了符咒。他飞回舞台一头撞进墙里,墙被撞倒,在地板上跌得粉碎。  马尔福和其他的斯莱特林学生们欢呼起来,当中包括我。  “喔,大家看到了!”他说,摇摇摆摆地走到讲台前面。“这就是缴械魔咒——就像你们看到的,我丢了我的魔杖——啊,谢谢,布朗小姐。是的,演示一下是个好主意,斯内普教授。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说其实我清楚你想干什么。我要是想制止你的话简直易如反掌。但是,我觉得让他们看一看是很有指导……”  ”行了!我现在就把你们分成两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假如你愿意来帮我的话……”他们一边穿过人群穿,一边分组,洛哈特把纳威和贾斯廷分在一起,而斯内普首先来到哈利和罗恩面前。  “到时间分开这对梦幻组合了,我想。”他嘲讽着。“韦斯莱,你和斐尼甘搭档,波特——”哈利自动朝赫敏移动脚步。  “我可不同意,”斯内普冷冷地微笑着。“马尔福先生,过来。让我们看看你和著名的波特能搭配成什么。你,格兰杰小姐——你和米里森小姐一组。”  “面向你的拍档!”洛哈特叫了起来,回到讲台上,“鞠躬!”哈利和马尔福紧盯着对方,头却不肯低下。  “准备好魔杖!”洛哈特大喊,“当我数到‘三’时,开始练咒语解除对方的兵器——只要解除兵器就行了——我们不想发生任何意外事件。—……二……三……”哈利在肩上舞动他的魔杖,但马尔福在念到“二”时就已经开始了,他的符咒击中了哈利,他跌倒了。  哈利用魔杖指住马尔福大叫一声:“咧嘴乎乎啦!”一束银光打中马尔福的肚子,他急弯了起来,喘气连连。  马尔福飞快地举起他的魔杖大吼一声:“乌龙出洞!”  一条黑蛇从里面射出来,重重落在地板上,当它抬起头准备攻击时,哈利被吓呆了。人群迅速往后退,不时有人尖叫。  “别动,波特。”斯内普懒洋洋地说。  “我会除掉它的……”  “让我来!”洛哈特大叫。他对着蛇挥动他的魔杖,发出一阵砰砰作响的声音。蛇并没消失,而是升起10英尺高,接着又摔回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它被激怒了,狂暴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径直滑向贾斯廷·芬列里,抬起身子,露出尖齿,准备开始攻击。  哈利对着蛇说:“离开他!”  蛇跌回地板,驯服得像只绵羊。  你以为你刚才在干什么?”他大叫,在哈利来不及说什么之前,贾斯廷已经回过身冲出了礼堂。  斯内普走上前来,挥舞了几下魔杖,蛇就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了。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都在说蛇佬控之类的。  哈利跑了出去。  “噢,梅林的胡子,波特怎么会是个蛇佬腔。”马尔福震惊地说。  我回到公共休息室,仍然有很多人在讨论哈利。  公共休息室难得的吵杂,我听得有些烦了,打算进宿舍,但马尔福却把我叫住了。  “兰斯,你觉得波特会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我说完,不等他回答,走进了宿舍。  圣诞节假期又到了,我选择了回家。  这应该是圣诞节最多人回家的一次了,我回到家后,对家人表达了思念,然后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假期。  我给其他人也送了礼物,值得一提的是,我收到了马尔福的礼物,那是一条项链。  银色的项链镶嵌着蓝色的宝石,看起来华美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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