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又断不得,舍又舍不得,离又离不开。
景震昆是个恶心的苍蝇,闻明是个无赖的蚊子,尚二狗是个凶恶的狗腿子。
李小姐又似捏着自己的七寸,自己如橡皮泥样被她随意拿捏随意揉搓。
他拿出照片仔细看,王若文脸上分明是被景震昆突袭后奋力挣扎和痛苦拒绝的表情。
张丞宇认认真真翻看了每一张照片,若文都是这样的神情。
她一定是被骗去然后被景震昆突然袭击,然后被早就预谋好的另外一人在暗中拍下这些无耻的照片。
太可恶!
拍照片的是谁呢?
尚二狗,或者景震昆身边的人,那个招聘自己的顾睁?
这些人都有可能。
他庆幸自己没有兴冲冲质问若文这些照片的来由,不然会错怪她,让她伤心难过。
想到这里,张丞宇打算撕掉这些照片。
又一想,不能毁掉景震昆这些作恶的证据。
景震昆,尚二狗,还有其他作弄若文和我的人,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还有闻明,这笔帐一定要跟你们算。
张丞宇把照片装进信封,想着把信封找个谁也找不到地方藏好。
躺在床上,他还在想第二天上午去那家快消公司应聘兼职。
反复想着这些事,张丞宇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景震昆当天没有出院,下午去拔牙根的时候,他的血压太高。
医生开了降压的药让他吃,安排第二天血压降下来再拔。
下午,顾睁陪着景福宏何朝阳一起来医院看了景震昆。
景福宏竟然没有责备景震昆为了王若文惹出这么些乱子,反而叮嘱景震昆安心养伤。
景福宏何朝阳一走,景震昆顾睁两个开始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震昆实在不相信父亲景福宏的言行。
“我爸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以前但凡我惹了祸,他能一连训我半个小时不带喝口水的。”
顾睁也没想到景福宏如此和蔼可亲地对待景震昆。
“是啊,我也不相信他那慈眉善目与你说笑的样子,就他来北燕开会这几次,很少不在会上把你骂个狗血喷头的,真不敢相信,今天他老人家对你如此之好。”
景震昆摸摸还在隐痛的头。
“可能是心疼我挨打遭罪吧,我毕竟他儿子,那有老子不心疼儿子的呢?”
顾睁附和道:“应该是,毕竟虎毒不食子。”
“难得我老子对我这么好,等我明天出了院,我一定在工作上加把劲,把落下的进度赶回来。”
顾睁说:”应该在工作上更上点心,哎,怎么上午开会的时候,看到红霞脸上有一道印子......”
“我打的!”
顾睁很不解。
“红霞对你那么好,你打人家干吗?”
“你不知道,她上午来医院和我聊天,嫌我说话不中听,甩手就给我一个耳刮子,我本来多方受气,头又疼,当即就还了她两个耳光。”
“嗨,你们两个,一个二百五,一个不够数,真是一对冤家。”
景震昆半天无话,想起尚二狗送照片的事。
“那照片送了吗?”
“尚二狗拿了钱肯定屁颠屁颠乖乖去送,放心吧,他会把照片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