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尊 十七&倚红迎贵客 “小郡主,您为何要交好裘正义?”宋盛睿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身边的小女孩了。 “自有妙用!”南墨天神秘一笑,这个裘正义还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啊! 在南墨天看来,裘正义是个自由散漫的人,占山为王多年,若不是裘正义和越帝达成了什么协议,他怎会平安呆在帝都?以越帝睚呲必报的个性,怎会宽容他的所作所为! 要说越帝是个有宽容雅量的人,打死南墨天,她都不会信! 在四财赌坊赌了半日,南墨天也觉累了,便与宋盛睿一路攀谈着走回了战王府。 宋盛睿对阴谋之事一概不在行,南墨天见他有天资,便决定要将他提拔为心腹之人,便多点拨了他几句。可阴谋腹黑这等事,不仅靠点拨就能成才,还要亲身经历。 “好了,你去休息吧!”南墨天心累地对着许久仍一脸茫然的宋盛睿摆摆手,打发他下去了。 打发走了宋小白,南墨天舒适地坐在太师椅里,惬意地喝着花茶,心情舒畅。南墨天又抿了一口茶,长舒了一口气,这小霸王的日子果然爽快! 宋盛睿又练几日剑法,在南墨天有意的指导下,已颇得其中精髓,南墨天又见他剑法精进,便又委了他许多杂事。 一便是将南墨天昔日抢的买的还有原有的一些珍贵物件送与多宝阁,且让老板贴出告示,举行拍卖会,价高者得这帝都城中独一无二的精品物什,且邀请者只有帝都城的贵族之人。 二便是将多宝阁拍卖操作所得的钱财散于城中贫苦百姓,这散财之事,乃是托于帝都城中的孔大善人做的。 宋盛睿被南墨天吆喝去跑了一番腿,方知这孔大善人暗地里乃是南卫军的人,至于新兴的多宝阁,乃是南墨天下令修建开张的。 宋盛睿知晓此番秘辛后,不仅对南墨天又刮目相看,单说这多宝阁,两月之期,便抢了琳琅阁中大半的客源,先前的拍卖一事,更是借着噱头赚了不少银两,重要的是南墨天并不贪财,且散财这等事也做得不张扬。 宋盛睿的钦佩之心还未维持多久,就又对南墨天的态度降为冰点。 是夜,南墨天说是领着宋盛睿要到处转转,结果转着转着就转到花街柳巷去了,还进了帝都城中名声最胜的花楼––倚红楼。 倚红楼的老板名清漪,虽说正处徐娘半老的年纪,可仍是风韵犹存,那一份气质与美貌,连楼里的头牌姑娘都有不及。 南墨天不管宋盛睿红成猴屁股的脸,扇着清风公子提的诗画的扇面的扇子坦然走了进去,那架势看来,真有做情场风流浪子的潜质。 宋盛睿本想抽身离去,又思及青楼鱼龙混杂,生怕她又出了什么事,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了南墨天的身后第一次踏足了青楼。 青楼也好,妓子也好,都是分三六九等,上等则如柳如是之流,美貌不必言,关键在于才华气质,精通诗词歌赋,兼之音律歌舞之美,与客人交心通神,方得灵肉合一的美好。 倚红楼,便是雅致的青楼,不比末流的青楼,这也是跃居帝都城第一花楼的难能可贵之处。 进了倚红楼门,便见有长相清秀俊雅的小厮或美貌温柔的侍女走上前来,将客人邀至僻静之处,奉上香茗,焚上名香,后而便有各色姑娘携了琵琶古筝的乐器上来,一一展示,伴以歌唱或吟诗,若是客人满意,便带了姑娘去楼上房间,深入探讨,再干那不能言明之事。 南墨天进了倚红楼,所见所闻皆给她以清新脱俗之感,不由得赞叹秋如画的奇才妙思,创建这倚红楼,便是给不得不委身于这一行业的女子一份尊严,秋如画身为古人,却能有如此想法,实在难得。 清漪正在四处巡视,见客人发生欺辱胁迫姑娘的事,是必要撵出去不再接纳的,忽见小主子来了,忙行上前去,纳了一个福礼。 南墨天对她甚是赞许,伏与她耳边道一番,清漪连连点头称是,到最后时,竟是对着跟在南墨天身后的宋盛睿温柔笑了一笑。 这夜,南墨天便听了美人这番那番至三经,她倒是美人美酒,乐得快活,可苦了宋盛睿在那里浑身僵硬,手脚不知往哪里放,尴尬地同美人呆了多个时辰,好不容易摆脱后,又在她屋外听她小小年纪调情却如情场老手般,几乎不曾羞愧而死。 第二日,果真不出南墨天所料,那骂她风流浪-荡的流言又起。 帝都贵圈里又掀起了一股风暴,身份尊贵的风昭郡主竟然去了倚红楼,还大张旗鼓地赎走了两个小倌儿。是以,贵女夫人提及风昭郡主无不掩面唾弃,真真是丢尽了战王殿下和明月郡主的脸面。 战王府 南墨天听到荣伯传来的消息,只淡然一笑,继续在刚从倚红楼赎回的青树青苗的服侍下逍遥自在,乐得找不着北了。 大越皇宫,养心殿 越帝听了暗卫的汇报,问了句:“刺探的情况可属实?” 一身黑衣的暗卫恭敬答道:“风昭郡主的确在府中与两个小倌玩乐。” “哈哈!”越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大笑起来,不知是怒是喜,“明月竟生出这样的女儿!” 越帝又收敛了大笑,冷冷扫了下边的暗卫一眼,又拿起了一份奏折,草草批了,又问:“战世子和威武将军如何?” 暗卫又答:“战世子每日只与一群寒士和贵族家的庶出子弟吟诗作赋、吟风弄月、骑马游乐而已。” 越帝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大声道:“真是天助朕也!战王膝下的一双儿女竟如此不争气!” “对战世子的计划先搁置吧!”越帝略微沉思一下,说道,太过频繁对战王府动手有些不利,虽说岳成武并未查出什么东西来,可帝都城中也有流言,说这战王与战王飞死的不明不白,若是战王府再出事,可真要应了流言。 如今南城他俩个儿女自取灭亡,也不劳烦自己动手了。 那暗卫办砸了差事,只胆小地唯唯诺诺道:“只是,威武岳将军并未丧了性命,只是断了一条腿。” 越帝正高兴着,听这消息不禁发怒,把刚捧起的茶盏摔到暗卫面前,责问道:“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务必要岳成武性命吗?” 暗卫连连磕头请罪,越帝许久才平静下来,岳成武断了一条腿,也能收回军权了。 越帝冷言道:“滚吧!继续监视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