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凕冷眉深锁,“我会去找皇上。”
见他就要离开,她还是追问了,“你信我吗?”
“重要吗?”
“重要。”
“信。”说完,他已经离开。
穿封弦月也算一丝安慰,但她总感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略,但是什么了?她此刻纷乱,没办法清明的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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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事情恢复平静,黑衣人被抓已死的消息,终于让京城这段时间的人心惶惶得到了平复,所有人终于敢踏出家门,但穿封弦月却只有内疚与自责,因为她差点害了阿玛额娘穿封家被冤枉甚至连累。
虽然他,甚至皇上最后都选择了相信自己,这件事情看似也已经过去,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并没有畅顺,他看她的眼神有了距离感,她想跟他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只能咽了回去。
他信自己,不用解释,若不信,解释又有何用。
但她也不会怪他,虽然她不是不信任所以才没告诉他,而只是单纯的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更不想引来恐慌,但不管怎样她有千万种理由,他都有生她气的理由,她的确没有告诉他,这是事实,而她要为这样的事实付出‘代价。’
“什么?”她怔怔的望着一脸冷酷的他,怀疑自己刚才所听到的。
“日子定在三日后。”
“你……要娶谁?”她听错了吗?
“她是千引国皇族唯一幸存的公主,是她亲自将黑衣人送入皇宫,更保证以后千引国再不会叛乱,所有部众全部归顺,但唯一的条件是嫁进北宫府。”
睇着他平静坦然的态度,她此刻无话可说,“呵……好。”也是她“闯祸”要付出的代价。
北宫凕望着强忍欢笑的她,显然有些意外她会这么“快又乖顺”的点头的这么容易。
“又是不得不娶,又是皇命难违。”她知道,似自言自语,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也准备一下,那日你也要出礼。”睇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穿封弦月眼中的泪也终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但她笑了,却比哭还难看。
‘北宫凕,你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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