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仙月微怔,“夫君有主意了!”
“应该算吧。”他松开对方,转过身,眼神一丝复杂,只因这个办法一旦做了,那四大家族就是对立了,以前的兄弟情分恐怕将消失殆尽,永远破灭。
“什么办法!”急切追问的好奇。
“玉牌。”她还回给他时,他就懂了,哪怕只字未提!
这是什么?“玉牌?”穿封仙月依旧不解。
“四大家族之首人手都有一块玉牌,世代相传,但只有皇上和太后还有我们自己知道。玉牌一出,哪怕皇上贵为九五至尊也必须答应对方提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顿了一下,“但有权利就有条件,提出要求者必须交出自己手中的任何权力三年,且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更不会轻易拿出来,这么多年,相传代代相承,至少没人拿出来过,只因皇帝一直是仁君,总是宽大为怀,君臣一心,君民一心。
“如果那样做,后果会很严重,夫君,我们再想别的办法。”那样是很冒险的,那是在挑衅天威啊,可不是开玩笑的。
三年无权,等于任人宰割,其他人也许不会,但若惹怒圣颜,秋后算账,那就是致命的。
君心难测!谁又能预料未来!
“是啊,天威不可犯,皇上毕竟是真龙天子,一言九鼎,君无戏言,臣子挟玉牌以令天子,就是欺君之罪,说不定触犯龙颜,九死一生。”
穿封仙月听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身不自觉的冷汗,摇头,“我们不要那么冒险,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弦月要想摆脱摄政王妃的身份,只有这一个办法,而且一块玉牌还不够。”摄政王妃是祖制,加上凕手中的玉牌,两块玉牌只能算勉强应对,而要取胜达到目的,除非有三块。
听着,穿封仙月自然是明白的,眼神复杂,思然了一分,纠结又痛苦,最后还是摇头,“不能,不能为了弦月一个人,让三个王兄为她冒险,这样是不对的,更有可能得不偿失!虽然她是我亲妹妹,我比谁都心疼她,但那样的后果太严重了,不行,不能那么做。”强制自己理智的分析着,那可是三大家族,若皇上追究诛连起来,那可会是上千条人命,还不算那些外戚。
南宫赕上前轻缓地攫住对方的双臂,“别着急,明日我先找漓商量一下再说。”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做主的。
见穿封仙月还想说什么,他已先一步拉过她,“很晚了,我们早点回房休息。”显然这个问题到这了,不想再议论,更不想让对方焦急或者激动。
穿封仙月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忧心忡忡的眸光显然她知道她劝不了他,他已经决定了,让她一声轻叹,不知该高兴还是另外的……
但也许只有南宫赕自己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破天荒高世骇俗又宠纵的将穿封弦月的“命运”交到了她自己手中,许了她“自由之身”,放纵的情意,浓浓而不控制,更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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