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强国忍不住要使出雷霆手段镇杀他们时,李秋叶先一步动了。
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双手沾染太多的血腥,而且是国人同胞的血腥。
小小年纪,杀性太重,担心他日后走火入魔。
这是心灵层次、精神层次上面的问题,跟武力值无关。
那些外表高大强壮、力量恐怖的人,实则心灵脆弱如同小孩,不堪一击。
这就是外表和内心的不符。
身为一个母亲,她很在意沈强国身体和心理的双方面成长。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沈强国的杀性、煞气、冷酷都太极端了。
哪怕她是百战之兵,依旧对儿子的残忍手段毛骨悚然,触目惊心。
如果有机会,她真的想带着儿子去南山寺,清真观走走逛逛,好让锋芒毕露凶残暴戾的儿子,收敛心性。
古代圣人无非都是讲究一个中庸之道,极正极邪都不可取,不偏不倚,掌控两界,才是王者之道。
“敢辱我女,给我死来!”
一探手,一抓。
轻松提起两个令人恶心的老贱人,狠狠地猛摔在地。
砰的一声闷响。
哇。
聋老太、贾张氏都忍不住咽喉一甜,张口喷血。
“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呐。”
秦淮茹吓坏了,头皮发麻,眼中充满了惊恐,下意识的尖叫惊呼,内心惶恐不安。
“聒噪!”
李秋叶冷眸横扫,冷酷的出手,一巴掌将她抽飞,翻倒在地。
“老娘不管街道办和衙差怎么处理,总之,现在,你们给老娘道歉。”
她恶狠狠地盯着地面上的三个贱女人。
没有一点好感,厌恶到极点。
活了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奇葩,只是没见过这种奇葩。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自不量力,一厢情愿的找死作死。
哪怕她都不愿意搭理她们,不在意这种小蝼蚁的死活,可偏偏这些脆弱不堪的鸡蛋,愣是要碰上来。
抬起穿着皮鞋的玉足,踩在她们薄弱的脖子上,慢慢的加大力气,几乎要将她们的脖子给踩断,使得他们呼吸困难,面色铁青, 额头青筋暴跳,喘气都做不到,几乎要缺氧而死。
那一副凶狠残忍的架势,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势头,好像捏死她们只是弹指间的小事,丝毫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谁会在意走路的时候,会踩死路上的几只蚂蚁呢。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们!”
聋老太看着李秋叶对贾张氏下手这么狠辣,冷酷无情,惊恐地哀嚎着,恐惧到了极点。
一旦贾张氏的脖子被踩断,那绝对回天乏术。
下一个就是她了。
她不想死。
“你个疯婆娘,你疯了吗?我们可是有功之臣,是实验对象,对国家有功,对人民有恩,你们都要感谢我们的付出,怎么磕头感谢都不为过,怎么能伤害我们,我们不服,我们要见衙差。”
聋老太被吓破了胆,使劲的挣扎着,哀嚎着。
刚才被李秋叶用力提起猛摔,全身都虚脱了,仿似散架,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边呼喊哀嚎时,一边从嘴角溢出更多的血水。
她又开始后悔了。
竟然又一次错估了形势。
本来以为仗着有功之臣的身份,能够为所欲为,目空一切,吊打院子里的所有邻居亲友,让他们供着自己。
没曾想,又被贺家给吊打。
难道贺家就不知道他们是有功之臣的身份吗?
一大妈看在眼里,作为一个同院子的邻居,她也不希望事情闹大,只好出声提醒李秋叶,说:“贺家长辈,他们是有功之臣,你们莫要错杀呀。”
秦淮茹也希冀地看着李秋叶,乞求道;“不错,我们贾家都是有功之臣,是光荣的事迹,你不能轻易抹杀,不然,国家和人民都不会放过你的。”
“想要我贾张氏认错,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敢杀我,人民都会唾弃你,国家会审判你,你跟我一样会死,我死得光荣, 你死得卑微。”
贾张氏哪怕被狠狠地踩踏着脖子,依旧十分硬气的从牙缝中挤出反驳的话语。
双眼充斥着不甘和仇恨。
以前她就是院子的女霸王,横行无忌,无恶无作,胆大妄为,没人敢说他的不是,哪怕面对三位大爷,她都可以横着走,狂妄到天际。
但是,自从沈强国那王八犊子崛起,还有李秋叶的到来,她就一次次栽跟头,被按在地上摩擦,屡次碰壁。
她恨呀。
所有的风光和风头,都被贺家抢了去,这些光鲜和威风,原本都是属于她贾张氏的呐。
所以她一次次的挑衅贺家,胡搅蛮缠,试探贺家的底线实力,又一次次被虐得不成人样。
“你在开玩笑吗?不知死活的蝼蚁。”
李秋叶很生气。
生气到了不想一脚踩死她的地步。
“你是有功之臣?冒用国家名讳,乱用有功之臣的名号,狐假虎威,胡作非为,等死吧你们。”
“你以为,就你们这点假冒的破事,没人知道吗?让你们做实验目标,只是让你们戴罪立功,将功赎罪,功过相抵。你们倒好,反倒是以此为功,不知所谓,狂妄无边。”
“那你们就看看,国家和人民到底站在哪一边,让你们死得其所。”
李秋叶又弯腰,一只手捏着她脖子,提起来,摔在贺莲绣的面前,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好让她跪得端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