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也给许大茂一起弄醒酒药,那许大茂也是我奸夫了吗?”
她骂骂咧咧道。
一直就很不满贾张氏这个婆婆。
贾张氏自然知道秦淮茹、许大茂、何雨柱的事情,知道他们三个在一起的可能不大。
但是,为了面皮,为了不输这一场口舌之战。
只好不屈不挠道:“谁知道呢。”
你。
秦淮茹顿时气得脸红。
觉得贾张氏真的不要脸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都没有的事情,愣是被他栽赃污蔑。
她发火,提高了声调道:“傻柱、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我没有问他们,就将他们的饭菜拿走了,甚至多煮了一点粮食。”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难听一点,这就是偷。”
“而且还被一大爷给撞见了。”
“一大爷就要求我找醒酒药给他们吃,你说,这给不给他们找醒酒药?还是得罪一大爷,说我偷东西比较好?”
秦淮茹阴沉着脸,目光充满了不善。
看着贾张氏,一肚子的气,气都气饱了。
感觉这贾张氏前所未有的讨厌。
令人厌恶,恶心。
贾张氏立马就气妥了。
敢情事情是这样。
她可不管秦淮茹的脾气和情绪,继续大口吃着秦淮茹带回来的粮食,一边说:“谁知道是这个情况嘛,既然是一大爷叫的,那你就去帮忙嘛。一大爷这个人可帮了我们不少,以后呀,还有很多事情指望他,还是不要得罪他了。”
秦淮茹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贾张氏说:“你早点说这个情况就好了,就藏着掖着,哼。”
然后,又埋怨了几句易中海,说:“这一大爷,也真是的,这都傍晚十分了,怎么还往傻柱家跑呢,肯定就是贪图人家傻柱的粮食。”
秦淮茹撇撇嘴,对贾张氏这种小人之心很看不惯。
忍不住为易中海正名,说:“人家一大爷,什么都没有拿,也没有吃,不然,哪里有这么多吃食拿回来。你就是小人之心,见不得人家还好。”
贾张氏立马就来火了,哼道:“你个小贱人,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还好说我,你如果不是跟他们不清不楚,能让别人说闲话吗?”
“走,快去找你的醒酒药去。”
贾张氏可不想跟秦淮茹争吵了。
天天吵架,斗嘴为乐。
她也不胜其烦。
秦淮茹冷着脸,说:“你可要说清楚点,谁跟谁不清不楚呢,我现在帮一大爷做事,也说一大爷的好话,那你也说我跟一大爷不清不楚了,是不是?”
贾张氏撇撇嘴,不屑道:“我用说什么,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秦淮茹骂了她一声蠢货,气咻咻地端着半碗吃食走了。
“诶,你走就走,你拿那半碗吃食干什么?可以做早餐去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声。
秦淮茹头都没有回,叫骂道:“找人家弄醒酒药,不需要代价和付出的呀?你有这么好说话吗?”
贾张氏有些无语了。
闷声闷气地说:“向来都只有我占别人的便宜,谁能占我们的便宜,我看你就是蠢。”
“蠢货,你再说谁呢?”秦淮茹反问。
“说的就是你。”贾张氏答。
“哦,原来蠢货在说我呢。”秦淮茹嘲笑。
贾张氏:……
秦淮茹如同战胜的公鸡,趾高气扬的走了。
一大爷易中海回到了家。
一大妈也做好了晚饭,问:“刚才哪儿去了,找你吃饭呢,也没见人。”
她一边张罗着,一边问着,眼神有些幽怨。
一大爷洗了个手,这才上桌,一边回答:“傻柱不是跟大茂喝酒了嘛,一喝就是一整天,不是担心他们喝醉出事嘛,所以去看了他们一眼。”
一大妈神色缓和了一些。
“嗯,应该喝完了吧,大茂回去了吧?他们都没事吧?”
一大妈顺口问着。
傻柱是他们选定的养老人,当然关心他,免得出现了意外,以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一大爷拿起碗就吃,夹了点咸菜,一边回答,说:“回什么呀,都醉得不省人事。大茂都在傻柱家睡地板了。”
说到这里,都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两个年轻人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要是喝出个好歹,可就让人头疼了。
一大妈担心道:“喝得这么狠呢,真是的,要不,弄点醒酒药给她们送去吧?”
一大爷笑着说;“这个不用着急,等我们吃完饭,再去看看情况吧。”
一大妈顿时埋汰,说:“这怎么能不急呢。要是傻柱有什么三长两短,谁给我们养老送终嘛。”
看着一大妈就要站起来,去准备醒酒药,一大爷喊道:“我已经用秦淮茹去准备了,你呀,就歇着吧你。”
一大妈更加纳闷了,问:“这怎么又跟秦淮茹扯上了呀?”
一大爷只好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去看傻柱和大茂的时候,恰好撞见了秦淮茹在热菜。
“淮茹那寡妇,哎,不说她了,看傻柱自己的意思吧,我们插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