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肩上背着个黑色的小挎包,她一步转身,纤细的手搭在了紫色的墨镜上,顺手摘下,脸上露出了优雅又柔和的笑:
“要试试吗?开个瓢?”
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脸,江兴邦淫邪的心思彻底碎掉,他的脸垮了下来,身体下意识的做出防备,一脸警惕和愤怒:“江棠,你怎么还敢出现?”
几日打电话没打通,没人给他送钱,江兴邦越来越没了耐心,身上的伤每痛一次,他就会想起江棠对他的羞辱,还有恨意,家里又有一个赔钱货和黄脸婆,更是让他心烦。
江棠将墨镜装好,无形之中给自己装了个逼,她扫了眼对面的肥猪:“你一个光长肉不长脑子,比臭水沟里的死鱼还没用的废物,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戳瞎你,我有什么不敢出现的?倒是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做什么?”
江兴邦被骂的又气又急,他可是家里的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村里最有出息的,也是第一个拿钱全款买下房子的人,自幼被江父江母惯着长大的江兴邦自认为是天选之子,还没被谁羞辱过,尤其是有了江棠这个‘妹妹’后,他就过的更加顺风顺水了。
被江棠这么一问,江兴邦一下就心虚了,他大声吼:“我做什么还轮得到你来管?和你有关吗?你来的正好,我缺钱了,你给我两千万,之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我和妈可以原谅你让你滚进门来。”
以前的江棠只要给点甜头,好好的喊一声‘妹妹’都会兴高采烈的和狗一样,掏心掏肺的对他们,江兴邦和江母猜测江棠就是中邪了,指不定哪天就好了,他们已经联系好了道士就等着给江棠驱邪。
江棠还真没见过这么想被打的,这狗被打了一顿都知道怕了,看来是她上次没发挥好,没打疼,是她的过错,她一脸嫌弃:“闻到了吗?披着人皮在人世间学了这么多年了你身上的畜生味竟然半点没少,两千万,看看你这蠢的放地上狗都不吃的脑子,刮你几层肥肉丢地上,诈骗团割肾看见你直接回头是岸立地成佛,知道原因吗,傻逼?”
江兴邦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他脑子和没了一样就跟着问:“什么原因?”
江棠:“当然是你丑的离谱,诈骗团以为见着外星人了直接交给国家吃公粮一辈子发达去了。真是脑子都落在胎盘里去了的东西,和你多说一句都怕污染智商。”
江兴邦大脑转了三个弯才反应过来江棠已经骂了他好几遍了,他脸色黑的和炭一样,铁青着着脸:“江棠,你是不是忘了你做过的事?你以为你现在去讨好那个贱种,你那个老公就会对你刮目相看吗?贱种就是贱种,养不熟的东西,你现在和我还有妈一起把他们的钱都拿过来,到时候什么好日子没有?”
都是为了沐家的钱而已,江兴邦猜测江棠要么是他妈说的中邪,要么就是江棠的死人老公,他那个妹夫给了比以前更多的钱,江棠不想分给他们了就要甩开他们。
想的倒美,他和他妈好不容易过上了这种好日子,这是天意,江棠一个女人就应该帮着家里,女人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都是和外面那些天天想喝奶茶吃几十块一斤水果的拜金女学坏了。
江棠的脸色冷了下来,她握紧了拳头:“都提醒过你,下次再不记得,我就把这句话刻在你的墓碑上。”
她按了按指骨,很气,优雅大方的豪门夫人形象又要短暂的消失了,要不是穿着裙子,她就一个劈叉把江兴邦给摁进地心里去。
江兴邦被打的记忆开始复苏,他的腰骨还是疼的,看着江棠过来,他瘸着腿后退:“你,你要做什么?江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之前做过的事都给抖落出去,你信不信……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