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知:……有钱真是罪恶。
想起有人曾和他说过‘有钱了不起啊’,看了眼老爸,沐言知承认,有钱还真就是了不起。
沐庭州将被子一一的整理好,又帮江棠把东西放好,顺便给那只白鹅盖上了被子。
等整理好之后,沐庭州才注意到儿子的眼睛有些红,江棠的亦是,他心一紧,忙问:“你们,怎么了?”
像是刚哭过,他只是想融入他们的生活,要是真不想他在这的话他可以走的。
母子俩异口同声:“怕黑。”
“……”
沐庭州顿了下,他半跪在床上,抱起了知知,缓声道:“家宴上的人你不喜欢就直接回嘴,他们一向嘴多,骂几句就正常了,他们若是指手画脚就称不上是长辈,你无需因为顾及我而忍着。”
有关家庭,还有长辈婆媳之间,沐庭州自然是想过的,‘爸妈’两字江棠想喊就喊,那些长辈亦是如此,江棠只是嫁进了沐家,不代表她要无条件的迁就和隐忍,她必须先是自己,其次才是其他。
也由此刚结婚时沐庭州才会匆匆的搬出来,爸妈再好也是从他本身出发所认为的好,他所认为的并不同等于江棠,嫁进门的妻子该处理是与丈夫之间的小家,公公婆婆所带来的压力不该交由她承受。
哦吼,结婚搭子好像很适合当丈夫,情绪稳定到不行,江棠甜腻的笑了下:“知道了,老公~”
家宴是吧,有的玩了,要是真有不给面子的,江棠会暗地里打回去的,她都这么内向乖巧可爱了,还来欺负她,简直就是该死啊!
咳咳咳。又喊?
沐庭州握紧了抓紧了手里的被子,理了理睡衣,忽的,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顺着江棠的视线往身上看,睡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时掉了下来,胸膛袒露,腹肌若隐若现,他还跪坐在床上,身前是半躺着的江棠,姿势怎么看都不对劲。
江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哇塞,腹肌好像很好摸的样子哦~她可以用十万摸一下吗?只有一小点想的。
嘘嘘嘘嘘~~~
沐庭州有些紧张的抓紧了衣服,很尴尬,总感觉江棠要扒了他的衣服,他是不是要听话的躺着,也能扒的吧,老婆扒丈夫好像是合法的,他要不过去和江棠说一声算了,就说愿意让她扒?
“……”
最终的衣服是没扒了,因为江棠和知知选择了早睡,沐庭州关灯后看着母子俩,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只是想融入他们的生活,不想被彻底的排除在外,也希望他们俩能多看看自己,他不是摆设品,也可以用的。
……
凌晨,沐言知惊了一下,他睁眼,却没有和之前一样做噩梦,梦里没有出现什么血一样的画面,只有妈妈给他买的小烧烤,他缓了缓,突然,沐言知发现妈妈动了动,他就要赶紧闭眼,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白鹅被妈妈举起,眼看着就要打到他的脑袋。
忽的,白鹅‘唰’的一下飞过,直接砸在了老爸的脸上。
沐言知赶紧闭眼,没砸到他,下一刻,沐庭州下床捡起了地上的白鹅,熟练的把白鹅塞回了江棠的手里,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又躺下。
在目睹老爸被妈妈的白鹅砸了不下五次后,沐言知困了,他直接睡觉,老爸身体好,就自己挺吧,他还小,妈妈也还年轻,是要好好睡觉不能熬夜的。
接近凌晨,沐庭州再次醒来,看着多出来的两条腿,他揉了揉太阳穴,儿子的脚踢在了他的腰上,而老婆直接踢在了他腿上,他忍着困意重新给母子俩盖好被子,捡起大白鹅再次躺下。
“……”累了,真的。
(#^.^#)
沐家。
“大嫂,听管家说什么幸福的一家,这主人公怎么还不来啊,怕不是担心露馅演不下去了不敢来了,还好啊,聪明人一眼看穿,不想有些人就要白高兴一场了。”沐二夫人捂着嘴笑了笑,又一脸为难;“诶唷,瞧我这嘴啊,大嫂不介意吧?”
沐三夫人火上浇油,说话只委婉了半点:“二嫂说笑了,大嫂一向宽厚,能有什么介意的,何况,江棠什么样,我们不清楚,大嫂难道也不清楚吗?是真是假又何妨,大家都高兴了那就当是真的。”
沐夫人掐了掐手,讲讲讲,说说说,就她们爱说,她可记着了,等儿媳来了,她就让儿媳创死她们,看她们还敢胡说八道,等会让儿媳在地上挖个洞把她们全给埋土里。
沐夫人在心里记了好几个本子,现在在这讽她,待会儿媳发疯打的时候她可不会帮忙,有的是她们俩求的。
母子熟睡,男主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