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的方法就是找你啊~”
江棠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此刻眼底带着些惊色,结婚搭子竟然学会这种招数了,还没多想,她就瞥见了他泛红的耳尖和有些急促的呼吸,白想的两秒。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手指一下两下的轻触着他的脖侧,从耳朵一直摸到了喉结,一下两下的擦了过去,力度不轻不重,越是碰一下,沐庭州呼吸越是重了几分,他咬了咬舌尖强装镇定:
“是,是爸手里有座矿山,金的。”
“这么说来是自己家的东西了,那我就可以直接回老宅找妈说一句,我自己也能行,为什么要在你这绕一圈呢沐总?”
沐庭州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些,本压在门上的手此刻也放了下来,活脱脱的像是大狼的尾巴耷拉了下来。
帅不过三秒。
江棠满眼都是笑意,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逗你的,提供消息的人确实该哄哄,就满足你日记本上的第三条,怎么样?”
‘第三条:今天要亲棠棠,很重的亲。’
沐庭州脸上的笑还没彻底展开就被下一句话冲击掉了,他下意识的握紧了裤兜里的日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他每天要做的,全都和棠棠相关。
简明的‘诱妻计划’。
他以为藏的很好,每天都会偷偷的趁着江棠去洗澡的时候悄悄写,这段时间一直如此,他不太明白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持续了好几秒,沐庭州才拿出了兜里的日记本上交,动作流畅。
“只有一本。”没有别的了。
黑色的小本子,也就手掌大小,江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她很早之前无意间看见了小本子掉在了床上,上面就写着他要做的事,每日十几件。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有点。”
沐庭州偏开了视线,余光瞥见棠棠没有什么变化的脸,不是生气,他暗自松了口气,有些唾弃自己的小卑劣,他或许也没比关宴高尚到哪里去。
想尽办法的在棠棠想起来前填满她生活的全部,至少,未来棠棠真的想了起来,他还能有一点机会,而不是和过往一样,得到的永远都是一句‘沐庭州很烦’,还有不想见他。
每每想起这些,心脏总会刺痛,他抱紧棠棠盯着她才会知道面前的不再是过往空荡躯壳,是实实在在存在着,活着的她。
“你洗澡的时候,我不小心看见的,很久以前就看见了~”江棠只快速的看了眼本子上的内容,和这些日子发生的完全重合,她笑着扑进了他怀里,接着轻声道:
“不用这样的,就算以后想起来了我也知道抛夫犯法,更不会再赶你,我保证。”
沐庭州顿住,双手环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心脏的疼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意,带着些甘霖的甜,清晰记忆所化作的利刃此刻好似被她的话挡住,一点点的瓦解掉。
原来一早就知道,知道他的心思,从一开始就在纵着他,沐庭州双手愈发的用力,狂喜随之而来,砸的他有些头晕,整个人都有些昏沉,像是突然被喂了一口蜂蜜,还踩在了云端,他咬了几下舌尖感知痛意才辨清是现实。
唇情不自禁的就扬起,笑的有些傻,活脱脱的像是个二愣子。
江棠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掐了掐他的脸,软乎乎的,结婚搭子笑起来的时候很可爱。
“所以,第三条,要试试吗?”
一句话让沐庭州的傻笑一下就收了起来,他顿时开始紧张,这一条就只是写写,不是真要实现的,这里是办公室,地方很正经,外面还是金店,虽然隔音好,太久不出去难免会让人怀疑,何况,工作时间,员工可能会来敲门,亲太明显了会让别人误会的……
沐庭州想着就正起了脸色,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