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天身在半空,衣袖一拂,“寒袖拂穴”使出,拂向五条狼狗,点住狼狗穴位三十秒钟,同时腰身用力,身体一扭,跨步横移,让过垃圾场,这才悄无声息地落下。
身形再一闪,便躲在了一幢低矮建筑之后。
荀天猫腰蹲下,扫视四周,只见这个天照子弟学校整体布局非常讲究,竟按照五行八卦布置的。
东方属木,学校在东方种植了一片树林;南方属火,学校在南方设置了食堂和火房;西方属金,学校在西方设置了演武场,堆积了大师金属与兵器;北方属水,学校在北方挖开一处大池塘;中央属土,学校在此堆了一个类似于祭台的大土堆。
五行定位之后,学校的教学楼、实验室、宿舍、仓库、运动场等间杂在之间,形成八卦图形。
荀天一眼扫过,整个学校的全貌便全部呈现在他的脑海中,因为凭荀天现在的修为,在不释放神识的情况下,仅凭肉眼也能夜视,而且看得很远。
校内也是戒备森严,明哨有八处,暗哨有十多处,而且还有一队队的护卫不断巡逻。
荀天蹲在原地不动,将校内明哨暗哨一一记下,再观察着护卫巡逻的规律。
只见校内护卫,共分为四队,交叉巡逻,约十五分钟交班一次。
荀天趁两队护卫交班之时,身形一闪,似鬼魅一般,闪至就近的小树林内,衣袖轻拂,“寒袖拂穴”使出,点住两名暗哨的穴位。
两名暗哨也是苦闷,他们正自放哨,猛觉眼前一花,轻风拂面,什么都没看清,便已不能动了。
荀天从暗处转出,“混元逍遥步”展开,高抬腿、轻落足,不发出一丝响声,绕过两名暗哨,细细查看树林中的情况,一看之下,不由心头火起、怒火中烧,甚至连身体都不住地颤抖。
只见树林中悬挂着一具具尸体,足有三十多具,挂满了整片树林,男女老幼都有,但均是五官模糊,内脏尽去,只剩下一具具空壳。
有的已经风干了,成为骨架,想必挂在这里已有好几年了,有的鲜血淋漓,被杀死的时间不长。
荀天走近细看,只见所有尸体均被活活摘取了内脏器官以及眼角膜,所以造成内脏只剩下皮囊和骨架,眼眶深陷空洞,就像两个黑洞。
荀天越看越怒,内心嘶吼不已,“是谁?如此残忍,竟将这些人活活摘了器官。”
“这些人可全是我神州国人,有乞丐、有流浪汉,更有花季少年和妙龄少女,少年少女都是学生。”
“难道,真如传闻所说,天照子弟学校设立就是为了摘取我神州国人的器官吗?”
荀天气愤怒平,复又转回身来,走至两名暗哨身前,暗恨道,“你们这些天照国人如此残忍,简直猪狗不如,如果一下子就杀了你们,那也太便宜你们了,我也让你们尝尝活活痛死的滋味。”
边想边伸手一招,将蓖麻毒素招出一丁点来,伸手连点,将蓖麻毒素注入两人的体内及至灵魂。
刹时,两名护卫脸色巨变,刷地便煞白,体内如千刀万剐,不但切割其筋骨血肉,更剐其灵魂。不过,两人苦于不能动弹、不能喊叫,所以就这么干疼着。
荀天对蓖麻毒素量掌控的极为精准,毒素注入两人体内后,似抽丝剥茧般,慢慢地将两人的血肉剥离成一片片,将灵魂抽成一丝,就如凌迟活剐,一天一夜方才能死去。
荀天做完这些之后,不再看两人,再次身形一闪,闪至北边的大池塘边。
池塘边有两名明哨,所以荀天闪动之际,也如前期一样,衣袖一拂,“寒袖拂穴”使出,点住两名明哨的穴位。
随即转身出来,低头看向池塘,一看之后,心中怒火不断地升腾而起,只见池塘水中浸泡着一具具尸体,足有十多具,男女老幼都有,均赤身裸体,泡得发白,甚至有些已腐烂不堪,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
荀天看罢,满脸阴沉地转至两名明哨身前,同样的,伸手连点,将一丁点蓖麻毒素注入两人的体内及至灵魂中,刹时,两名明哨便眼现惊恐之色,身体一阵阵的扭曲,冷汗直流,但苦于被点住穴位,不能动也不能言。
荀天做完这些之后,“混元逍遥步”再次展开,控制在一步五百米,身形一闪即没,似鬼魅一般轻盈,脚步落下之地已是西边演武场。
演武场中有两名明哨,角落处还有两名暗哨,荀天在脚未落地之时,便右手一挥衣袖,“寒袖拂穴”使出,点住两名明哨的穴位,同时,左手连点,“混元轩辕斩”化斩为指,点住两名暗哨的穴位。
四人只感觉眼前一花、身影一闪,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
荀天脚步落地,抬眼看向演武场,一看之下,顿时怒火“腾腾腾”直冲脑顶,只见演武场上整齐排列了一排十字铁架,似耶稣受难的十字形状,铁架上绑着十名神州国人,均为老弱妇孺,有人遍体鳞伤最后被开膛破肚而死,有的被割舌挖眼,活活痛死,只有两名小孩被砍断了腿脚,还剩下一口气,奄奄一息,而旁边堆放着一把把带血的武士刀。
这处演武场哪里是演武场,分明就是杀人场,这些老弱妇嬬器官价值不高,所以便被用来作为练习斩杀的活靶子。
荀天一眼扫去,同见还有两名断了一只脚的小孩还未死亡,于是并指一挥,斩断两人的绑绳,将两人救下,随即一闪身,将两人带到角落处,随即捏碎两枚天元丹,打入两人体内,握住两人手掌,内力渡入,助其疗伤。
好半天之后,两人在天元丹的相助之下,伤势稳住了,一口真阳之气方才回了过来。
荀天不待两人喊叫,一拂衣袖,点了两人昏睡穴,然后将两人安放在角落,等他走的时候再将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