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天嘿嘿冷笑,“骆掌门,别费力气了,我用的毒根本就是无色无味,没有解药可治。”
一句话,说得骆鸿羽脸色通红,似被人狂扇了一耳光般。五毒散人则是心坠冰窖,浑身冰冷,连骆鸿羽都发现不了此毒在哪,那岂不是说,此毒世间无人可解了。
五毒散人颤颤巍巍地爬到了荀天的跟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求道,“荀天,啊不,荀少,冷血公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痛,实在是太痛了,我受不了了。”
荀天扭过头去,轻声怒喝道,“我给过你机会了。”
“但是你放弃了,这又怪得了谁。”
五毒散人一怔,荀天确实说过,要他在一个时辰之内交出五毒教的四位长老,可当时的他根本没把荀天当回事,所以也就未将荀天的话当回事。
荀天话语虽轻,但听在众人的耳里,却似炸雷,他们没想到荀天虽然年纪小,但说话却是说一不二,而且杀伐果断,说到做到、冷血无情。
朝阳真人更是惊惧,心中“砰砰”狂跳,脸上肌肉抽搐,一阵白一阵紫,眉头紧锁,头脑在飞快地思考是不是交出宗门长老玉玑子,因为荀天也曾说过,要他们武当教在一天之内交出玉玑子,否则就要踏平武当教。
虽然他当时很气,但现在,在看到荀天层出不穷的手段与冷酷无情的个性时,心里不由得直打鼓,固执的思想出现了松动,犹豫着是否要向荀天妥协。
正在朝阳真人犹犹豫豫之时,荀天一指点出,点在五毒散人的丹田之上,将生死树的毒素封印在丹田之内。
毒素被封,五毒散人立马便不痛了,于是腾地跳起,怒视荀天,刚想说话,荀天复又一指点出,解开毒素封印,五毒散人再次翻身倒地,疼痛更甚,且丹田被毒素侵蚀,慢慢地腐烂。
荀天冷眼怒喝,“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我本欲放你一马,哪知你却恩将仇报,敢拿眼瞪我,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其他众人闻言,均眼白直翻,“这小子也太狠了吧,人家只不过带着怒气看了你一眼,你便要人家好好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这也太霸道了吧。”
五毒散人痛得满地打滚,不断地哀嚎,“荀少,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叫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荀少放过我,啊,太痛了。”
哀嚎之声响彻问天大厦上空,其他掌门听到之后也是心惊胆颤,纷纷暗骂荀天太过冷血无情。
荀天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五毒散人打滚哀嚎,却丝毫不予理会,没有丝毫怜悯,只是控制着毒素,别一下子把五毒散人给毒死了。
半个时辰之后,五毒散人终于忍受不住了,挣扎着看向荀天,眼神一狠,哀嚎之声变为咒骂之声,“荀天小儿,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举手化掌,兜头便拍,准备自尽而亡。
荀天眼疾手快,见五毒散人举手,便并指急挥,斩断五毒散人掌力,同时一指点出,将五毒散人体内的生死树毒重新封印了起来。
冷漠开口,“五毒散人,你既然落入我的手里,没有我的允许,想死可没那么简单。”
冰冷的语气,吓得众掌门好一阵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向荀天的眼神,由原来的俯视,变成了敬畏,渐渐对荀天生出了畏惧之心,心中暗道,“这个荀天也真是没谁了,竟逼得一派掌门硬生生要自尽。”
特别是五毒散人,经过这么一折腾,高傲之心全无,站在荀天面前,低头缩颈,体如筛糠,似后辈子孙一般。
荀天点头,随手一挥,对着五毒散人说道,“随我来。”
说罢,一步十万米,直奔五毒教而去,五毒散人似凉水兜头,心中拔凉拔凉的,立即起身跟上。
其他八大掌门一见,也纷纷跟上。
此时,小狼正领着五大武道宗师境、四百二十名化劲境高手,冲入五毒教,见人就杀、逢人便砍,开始了一边倒的屠杀。
五毒教内,除五毒散人和五大长老之外,化劲境弟子不足百人,剩下全是内劲境弟子,怎能抵挡小狼等人的冲杀。
片刻之间,五毒教便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染红了整座五毒山,全是五毒教的弟子,残肢断臂到处乱飞,惨叫之声四起,哭爹喊娘,惨不忍睹,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等荀天他们赶到的时候,战斗已快要结束了,荀天凌空虚立,冷眼看着五毒教弟子成片成片的惨死,不言不语、不喜不怒,冷漠得令人发指。
而五毒散人一见教内此等惨象,立即眼珠通红,头发倒竖,怒火升腾而起,已近癫狂,但一瞥见面前凌空虚立的荀天,立马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缩了缩脖子,敢怒不敢言。
其他八大掌门一见场中的惨况,不由眉头紧皱,不停地倒吸着凉气,一颗心脏砰砰乱跳不止,他们终于是认识到了荀天的狠毒,动辄灭人宗门,连眉头都不皱。
朝阳真人看了一眼现场,心惊之余,偷偷地拿出了通讯工具联系玉玑子。
正当大家观看之时,猛然间,在五毒教深处有两道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压至,随即,传来一声怒吼,“哪来的野小子,竟狗胆包天,来我五毒教撒野,杀我教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