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开江三个字,高立山来了精神,“你怎么和徐开江扯上关系?”
“别提了!”房广川拿起一串羊肉,慢慢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听完后,高立山拍拍他的肩膀,“老同学,我肯定站你这边的,我回去和向明商量对策。你想要啥样的结果?”
房广川心说班长出马,这回稳了,“我就想报复一下徐娇娇,让她别太得意!”
事情谈完,两人一口酒一口肉,海阔天空畅谈一番,直至天要下雨才收场,房广川抢着买单。
……
早上八点多,下过雨后天气凉爽,地上湿漉漉的。
房广川的车停在小区的道路上,走过去一看,四个光头豪横的汉子正靠着他的奔驰GLB抽烟。
一个个穿黑背心、运动裤,运动鞋,挂金链子,戴钢表带手表,眼神凶恶。
房广川杵在原地,惊慌地看着他们。
四个汉子看见他手中的奔驰车钥匙,围着他转了一圈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房广川知道,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警告,自己费了老大的劲才知道徐娇娇住哪个小区,他们只用了一个晚上就知道自己住哪里、开什么车。
上徐娇娇的代价太大了,房广川现在好后悔,徐开江的妹妹哪是自己能碰的,人家在江北能横着走!
房广川在单位一整天都魂不守舍,下午时分,一个同事在背后拍他的肩膀,房广川吓得整个人蹦了起来。
同事吓了一跳,“你干嘛?”
房广川回过神来,“有事吗?”
“你不是叫我打听徐娇娇的老公是谁吗,我打听到了,来头不小哦!”同事得意地笑了,有意卖起关子,过了小一会才说:“是吴副市长的儿子吴希立。”
房广川想死的心都有,吴希立故意倒车撞人,电视、报纸、网络都有报道,狠人一个,自己昨天的想法太幼稚,文井是善意提醒啊!
……
文井打电话告诉徐娇娇,事情办妥了,房广川再也不敢骚扰你。
徐娇娇放下心头大石,哼着歌,心情愉悦地去洗头。
吴希立眼神冰冷地看着徐娇娇的背影,寻思心情无端端变好一定有古怪。
吴副市长害怕儿子再出事,三令五申叫吴希立待在家里,甚至在雍华庭安排了人监视他。
吴希立在家里无所事事,整天疑神疑鬼,加上他的感觉异常地敏锐,徐娇娇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吴希立拿起徐娇娇的手机,输入密码翻到最近联系人名单,最后一个通话人是文井。
他认识文井,三十来岁,是大舅子的人,斯斯文文,鬼点子很多。难道是他?
吴希立不放心,把前五个联系人的号码都记下,排除掉女性,只剩下文井和一个陌生号码。陌生号码已经被徐娇娇拉黑,这或许说明了一些问题。
吴希立丢下手机,摔门而出。徐娇娇听到动静,头上缠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寻思丈夫又发什么神经。
吴希立乘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还没有走到悍马H3前,两个专业保镖模样的人从承重立柱后方走了出来,裤管笔直,皮鞋锃亮,双手叠起来放在裆部位置。
吴希立扫了两人一眼,“你们在这里就对了,跟我走一趟。”
“可以,不过得让我来开车!”保镖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吴希立知道这是父亲的意思,不跟他计较,把车钥匙丢给他,上了悍马H3的后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