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演播室里的麦克拿着话筒的动作僵硬了一瞬,然后转头寻求相泽的回复。 相泽面无表情,于是他莫名激动了起来,拿着话筒自嗨了起来。 “哇哦!!!朔间Girl在战斗场上!!!做出了暴力发言!!!年轻真是so!!coollllll!” 我:……我不是?我很单纯的宣战,你的感叹号好多? 轰焦冻的也懵了一会儿,比赛开始之后还没开始攻击,应该是在消化那句话。 这一句话不就是“老子记住你”的意思吗?你们不要曲解成“你在我心上啊”? 反应过来的轰焦冻轻轻踩了一下地面,冰凌顺着地面迅速杀过来。 我哇哦了一声,在它碰到我之前将它停住。 冰凌漂亮的形状倒影出我自己的脸,竟然有一点恶人模样。 死柄木昨天给我的止痛药似乎生效了,我一点疼痛感都没有,真不愧是敌联合的黑科技。 ——副作用我怎么知道,AFO前辈说之后会反噬就是了…。 对面没有任何犹豫,其他的冰凌接踵而至,我翻越着闪避,顺便放缓一些轰焦冻的速度。 他在皱眉,明显想要快速结束这场战斗。可要是被冻住的话,我就没办法装完接下来的戏了。 “要想办法在你们的体育祭上大放光彩才是啊,小姑娘。” AFO前辈的话夹杂着死柄木不爽的嗤声被回忆起来。 “所以——不需要赢对吧?毕竟我只是个辅助呀。” “而且死柄木的说法,暂停血液流动,太不像是英雄做的事了。” 我脚尖施力,手撑了一下没有尖刺的冰,小心地靠近了轰焦冻。 收拳用肘击,脚触地缓冲再跃起来。 攻击当然是虚晃一下,部分冰块消失的同时我又后撤了。 毕竟被碰到的话发生什么我可不敢冒险。 “嘛——玩累了。” 我越过冰凌,它带起的风把我的衣服吹得乱扬。磕的止痛药效果意外的好,我想电视转播外的内容可以让别人心态炸成一片。 从体育馆最上围开始,一点点往下,人、物都被定格成了一个样子。范围扩大,再扩大,脑内3D图像清晰的令人……心情愉快。 没有疼痛、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我走过轰焦冻的身边,往外走,站定在了场外。哈出一口气,在空气中散出一团白烟。 我的脑子超负荷运作,可我却没有痛苦的感觉。我摊开手,笑着看向浮在半空中没有在静止范围内的摄像机。 “所以你们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