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面对小袁半信半疑的神情,含笑点点头说道:“让开,你会看到一个新天地。”
“呃,是!”小袁听明白了,孙神医给自己留面子,再不识趣就成笑话了。
第一次阻拦,那是关系老首长的安全,不能把老首长的性命交给一个不想干的小年轻。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这也是医学界的实际状况,论谁看见年轻的医生,都会觉得这个医生太年轻,医学水平高不到哪去,找他看病不是浪费钱吗?
舍财遭罪,吃多了啊?
第二次有战友作保,说人家喝酒说胡话,可以理解。
这第三次由孙神医开解,小袁方才醒悟了,再不识趣就是自找罪受啊!
再说了,孙神医作保,能出什么事?
郑琊见小袁让道一边,依旧抱着不信任的神态,没说什么,迈步走近雷旅长为他把脉,片刻后说道:“师父,他的伤势唯有食疗尚可一试。
心脉受损五六处了,用药轻了,毫无效果。
用药重了,虚不受补,那会伤上加伤,以他现在的情况扛不住了。
关键是他这种伤情,属于精血品质过高,经脉肉体骨骼要比精血的品质低一些。
这是他修炼功法带给身体失衡而损伤经脉的伤情,绝非药物可以治疗的伤势。
最好的办法是请一位药膳专家,进行食疗,从人体消耗系统打开治疗效果,再根据伤情配备一些滋补体质的中药材,加入食疗当中进行治疗,或许有奇效。”
“嗯,你说得对,可惜我们找不到专业的食疗大师,到有不少略懂食疗的师傅,为中南海领导层调理身体,他们可能帮不了这老家伙什么忙了,哎!”孙老没法子了,一脸落寂。
冥冥中感觉自己的医术没有学到家,否则就能帮老伙计治疗伤势了。
爱莫能助的痛苦,只有他在这一刻切实感受到了,扎心的疼。
郑琊感知到师父的情绪不对劲,整个人都被一股阴暗的情绪笼罩了,担心的上前搀扶着师父的胳膊劝解:“师父,你别想太多了。
其实照我看来,师父完全进入误区了。
毕竟这位雷旅长不再是普通人了,以他修炼精血衍生提纯出内力的功法,已经把体内的精血进化了好几次,相当于超凡血脉。
可是他的体质跟不上精血进化的速度,导致彼此相冲,伤到自身心脉了。
再说现代中药材,都是用于普通人治病的药材。
哪怕是百年人参,对他的体质无效,却对他的精血有滋补效果。
由此可见,他这种状况,没有淬炼体质的百年灵药,根本治疗不了他这种伤势。
而师父经手最多的几年,十几年的药材,上达五十年以上的药材,只怕师父见过与用过的不多吧?
自然,很少见与使用高级中药材,师父也就不可能了解那些高等药材的药性与搭配药性发挥的效果,无形中阻碍了师父进军医学高等领域的可能性。
这不是师父的错,而是现实给不了师父更高等的发展空间,师父又何必自责呢?”
“嗯,还是徒弟看得透彻,不愧是宗师武者,见解独到,好啊!”孙老渐渐释然了。
可还是对救治不了雷旅长感到愧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