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窜坐,只是想把他带回正轨,让他的眼神继续追逐她,本应如此。
林译呢,觉得田雯霏的确长得清纯漂亮,只不过在老男人的审美中,她还太嫩了,就像小女孩。
对于她来问的英语如何提高这类问题,林译也不吝把一些学习经验告诉她,不过,可能把学习经验说得生动了一些,不时引得她咯咯直笑。
对此,博伦惊叹,安冬黯然神伤,田雯霏的追捧者们则对林译怒目而视但又没有办法。
十二月下旬。
全国各地突然爆发的寒潮引起了煤炭供应的紧缺,煤价节节攀升。
李矿在煤炭市场价格涨到185元时候,停止了给林译供煤。即便如此,林城煤矿还是在停供之前给林译供足了7万吨煤炭。
李矿在小茶楼回去之后,立刻要求煤矿满负荷运行,把产量拉满,每天3000吨的量,不到一个月就给林译拉来了7万吨。
算一算,7万吨,溢价55块吨,一共385万,正好是林译那3万吨煤的总价值。只要派人把这10万吨煤看住了,就没风险。
李矿果然是胆大心细。
林城煤矿向林城南站货场保卫处要了两间空房。李矿的司机,带着林城煤矿七八个安保人员,弄了几张架床就住进去了。
他们的任务很明确,就是确保这10万吨煤在未来的三个月里,一吨都不能少。
煤价的突然上涨,让林城南站货场上这座堆得像小山似的煤堆十分抢眼,一些贸易商对这座煤山的主人背景议论纷纷,佩服他的魄力和眼光。
更有些人传说,说他是上面某司的子弟,早就知道了政策的变化,得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信息。
大家深以为然。
陆陆续续的,一些人也开始跟进,加大采购煤炭的力度。
对于货场里的传言,林译嘱咐陈湘和阿龙三缄其口,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保持神秘感,人们对未知总是会有一种畏惧心理,这样做可以震慑宵小。
“阿译,我说你这套还真管用,你看货场现在个个都把你吹成啥样了。什么富二代,军二代,我都快听不下去了。”陈湘忍不住笑道。
“没办法,我们实力太弱小,却抱着这么大一块的金砖。”林译无奈道。
陈湘想到最近一直在蹭蹭往上涨的煤价,忍不住笑道:“我可真服了你了,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连煤价什么时候涨都知道。”
“我又不是先知,这是经济的基本规律,只要用心观察分析就能做到。”林译搪塞道。
“反正我是想不到这煤价会突然这么涨,就算想到也不敢这么做,也做不到。”陈湘的确对林译这两个月来的骚操作很服气。
“你这样我会骄傲的。”林译得意道。
“去你的,我别的不能干,卖力气还是可以的,我今晚也搬去货场,以后我就和阿龙,吃住在货场上,看稳咱们的金砖,谁特么的想来摘桃子,我陈湘废了他!”陈湘狠声道。
晚上九点半,阿龙开着面包车载着陈湘回到一个老旧的路边自建房旁,两人在货场忙了一天,一身煤灰,全身没一处白的。
趁夜回来洗个澡,拿陈湘行李去货场。
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两辆面包车突然旁边窜出来,车灯晃眼,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车门拉开,八九个大汉手提铁棍,争先恐后的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