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安缓了缓才松开了握着的手腕,她眨眨眼,泪花被她挤到眼尾,她声音微微沙哑着说:“谢谢沈哥哥 ?? ???????”
她的眼尾泛红还坠着如珍珠一般的泪滴,晶莹透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自己的倒影,鼻尖微微红,下面的嘴巴红的像是红透了的樱桃。
沈熠年收回了手移开了视线声音平淡道:“是我的问题,没有询问忌口。”
沈亦川听了这话表情更像见了鬼,他默默低下头扒饭,这一定是在做梦。
这一顿在沈亦川看来非常诡异的午饭总算是结束了,他的心情就像是即将出笼的小鸟。
沈熠年的车就在门口,沈亦川也叫了家里的车不过还得等几分钟,沈熠年坐上了车听见三个人在跟自己说再见,其中那道软糯的沈哥哥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先钻进了他的耳朵中。
车子开动起来,他抬头从后视镜中看见了那一朵犹如洁白山茶花的小姑娘笑盈盈的脸和璀璨的眼眸。
江岁安没有叫管家去接她,走到客厅门口听到了江婉莹跟丁玲玉撒娇道歉的声音,那声音嗲的,江岁安都起了鸡皮疙瘩。
要说亲近,还是养了十几年的这个更亲近些,最起码在一起待了十几年,彼此也知根知底,只是血缘关系也是割不断的。
江岁安走进客厅,看见江婉莹的表情僵了僵,要说的话一下子消失在了嘴边,她瞪了眼江岁安闭上嘴不说话了。
丁玲玉也有点僵硬,在江岁安的目光下不自觉的抽了抽手臂,“安安回来了啊,跟同学玩的开心吗?”
“我们去春清源吃的饭,挺好的。”
江岁安顺势坐到丁玲玉身边挽着她的手臂,听到丁玲玉惊讶道:“春清源?”
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热切,“你的同学挺不错的,有空请他们来家里做客。”
江岁安点点头收到了江婉莹愤恨的目光,她无辜的说:“姐姐老瞪着我干嘛?姐姐还没跟我道歉呢。”
丁玲玉立马转头去看江婉莹恰好对上她瞪胡说八道的江岁安,丁玲玉心中泛起一阵无奈和烦躁,莹莹以前挺懂事的,还缠着自己说想要个妹妹,现在有妹妹了怎么反而变了。
“安安,妈妈有样东西给你看。”
丁玲玉索性先放放大女儿省的两个人又掐架,江岁安乖巧的挽着丁玲玉上楼。
走到拐弯处江岁安慢悠悠的回眸看了眼江婉莹,冲着她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笑意,气的江婉莹啪的一声摔了茶杯。
丁玲玉皱着眉看了一眼,拉着江岁安去了楼上。
江岁安跟着她上三楼的书房,看着她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很漂亮的红盒子。
“刚寻到你时去买的,上等的羊脂白玉,养人。”
柔软的红布上放着一只纯白无瑕的玉镯,丁玲玉拿了起来另一只手拉起了江岁安的左手腕。
一边带进去一边说:“羊脂白玉纯净,寓意美好,吉祥和健康,送给你,也祝你像你的名字一样岁岁平安。”
说实话,江岁安有点感动,她盯着这镯子,这是原主期盼的那种母爱,不是漠视不是偏心,她代替原主抱了下丁玲玉,说了许多好听的话把丁玲玉哄得很开心。
晚上吃饭时江婉莹不可避免的看见了她手上的玉镯,震惊、伤心、难受、失落的感觉像绳子紧紧捆住了她,不是说不偏心吗?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恨意即使被分散,她还是更恨夺走这一切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早啊”
“早”
“安安早上好”
“早上好”
江岁安穿过教室来到自己的座位,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相处,跟班里的人也熟悉了,大家也会跟江岁安一起说话一起吃饭。
任凯盯着同桌漂亮的侧脸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了,“那天在酒吧...我看到一个跟你姐姐很像的侧脸。”
江婉莹?
“在哪个位置?”
任凯回想了下说:“在吧台,我回包厢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们急匆匆的走。”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灯光太暗没看清正脸。”
江岁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那事跟江婉莹脱不了干系也必须得拿到证据才行。
大课间的时候江婉莹一伙人出现在了四班的门口,沈亦川立马坐到了江岁安周围警惕的看着江婉莹。
一盒精致的小蛋糕放在了江岁安的桌上,江婉莹笑的很温婉,“安安,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希望你不要生气。”
江岁安挑眉,这是又出招了。
“你是指在爸妈面前污蔑我被揭穿的事吗?”
在场的众人:Σ( ° △ °|||)︴
教室里四班的同学都好奇的看了过来,江岁安注意到门口不止有四班还有很多生面孔,看来江婉莹这次声势浩大啊。
江岁安无辜的眨眨眼装作疑惑的问道:“在家爸妈让你道歉的时候你不愿意还发脾气,怎么今天来我教室又愿意道歉了?”
戏台子搭好了,观众也入场了,唱戏的演员却不按套路出牌了,这戏接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