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起来,“千山市没人不认识盛光辉……算了,你还是看资料吧,我那儿有一些!”
“好!”我没纠结这事儿,“另外,还要帮我查一下,最近半个月以来,还有没有意外去世的人……”
“你怀疑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也死了?”他惊讶起来。
“对!无论这里面藏着什么猫腻,这个人很关键,既然对方如此下狠手,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个人?”
他点了点头,“有道理,这说明他们怕了!”
说完,又不解地揉着下巴,“奇怪,他们怕什么呢?”
“不知道,”我想了想,“或许……和那些农民工不舒服有关系。”
“中邪?”
我摇了摇头,“或许……是人“邪”!”
王华苦笑起来,“邪不邪的我不知道,不过“黑”是一定的了!”
早上,科主任查房,
我跟了出去,“刘主任你好!”
两个人握了握手。
“许宏林大半夜的转过来,什么化验都没做吧?”
“是呀,我已经吩咐过了,今天上午都补上……”
“其他不急,能不能先做个血常规?”
“没问题,你有什么怀疑吗?”他有些奇怪。
“……”
田二壮和江武去补觉了,唐大脑袋带着崔大猛和刘老四去吃饭,王华和沙勇军也回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三胖子和许宏林。
哗——
我手里洗着一副扑克牌。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大约十几分钟后,门开了,大摇大摆进来五个人。
我和三胖子都没动,许宏林脸就白了。
我想过会再找上门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本打算做完几样化验,再将许宏林转走,没想到这就来了!
由此可见,这些人在千山真是手眼通天!
打头这人三十岁出头,挺大的眼珠子,体格壮得像头熊一样。
“呦!?”他笑了起来,“三楼都摔不死你,命挺大呀!”
许宏林嘶哑着嗓子说:“武老师,就是他们!”
他的意思是说,昨天中午,就是这些人把他从三楼扔下去的。
这人也不废话,一把五连发就从后腰抽了出来,不等他扬枪对准我们,三胖子的手枪已经支了出来。
哗——
我手里依旧洗着牌,面沉似水。
“放下,”三胖子声音冰冷,“不然我就爆了你的头!”
这小子僵在了那里,斜着眼看了看我,又看向了三胖子,“你们哪儿个分局的?新来的吧?不认识我?”
“不认识!”
“草泥马!”他张嘴就骂,嘴角往上一挑,满是轻蔑,“把你那铁疙瘩麻溜放起来,不然装儿给你扒了!信不信?”
我笑了起来,“行,真够嚣张的了,你叫啥?”
他也笑了,抬了抬眉毛,“真是新来的?那就打听打听去,看看满千山谁不认识我宝哥!”
嗖——
我飞出了一张扑克牌,刀子一样扎在了他握枪的手背上。
惨呼声响起的同时,三胖子离弦箭般窜了过去。
就见他弯下了腰,左手抄起马上掉地上的五连发,起身的同时,右手的92式已经顶在了宝哥的脑门上。
而左手上的那把五连发,对向了宝哥身后四个人。
“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