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闫不见了……
气氛一时间凝滞起来,特别是阮温醇,他的脸色极差,林闫是他带过来的学生,现在他不见了,最担心的就是他。
“他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去洞穴了吧?”
周大蛋在一旁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在他说完之后便收获了所有人的视线,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随口说的。
“不会的,他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
阮温醇皱着眉,虽然周大蛋说的有理,但他并不相信林闫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谁知道呢,你们这些学者为了那所谓的研究,什么东西干不出来。”
周二蛋似乎对这种事尤其了解,话语中的嘲讽都快要溢出来了。
“除了我们还有谁也来过这个村子吗?”
傅红沅抓到他话语中提供的信息,上前一步来到阮温醇面前注视着周家两兄弟。
周二蛋下意识看向村长,村长瞥了他一眼,拄着拐杖上前对着傅红沅说:“也有可能只是吃坏肚子去哪个草丛了,我们就先等等吧。”
“林闫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他,我还以为他是早起出去锻炼了。”江曳空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局势,他昨晚和阮温醇还有林闫住一间房,等他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了阮温醇在收拾行李。
“那我们就先在这里等等吧。”
傅言澈拉过傅红沅坐到一个石头上,防止她再说话惹怒了村子里的人。
“他们人多,你别乱出风头,到时候被针对了该怎么办。”
傅言澈作为演员,对危险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他本能得感觉到这个村子里的危险,甚至就连林闫的失踪都是他们搞的鬼。
“哥,我们该怎么办?”
施洛初从旁边过来,坐到傅言澈身边,有些惶恐地揽了揽身上的衣服。
“我去问问导演怎么想。”
傅言澈让傅红沅和施洛初坐在一起,起身走向池雪若,两人说着话,越说傅言澈脸上的表情就越阴沉,最后甚至还狠狠瞪了导演一眼。
“怎么了?”
自从从洞穴出来之后,施洛初的心就一直慌着,即使是坐着,她也依旧能感受到砰砰直跳的心脏。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傅红沅将手放到施洛初紧握的双手上安抚地拍了拍,然后对着她露出一抹灿然的笑,没心没肺地露出了几颗大白牙。
“傅红沅,我觉得我还是挺幸运的。”施洛初掌心向上,手指收拢握住了傅红沅的手。
“哪里幸运了?你本该是一世无忧千金小姐。”
傅红沅转过眼看向施洛初,施洛初露出一抹可以称之为温和的笑,杏眼中也含着笑意。
“哪里都幸运,遇到先生幸运,遇到你幸运,遇到父亲,母亲幸运,遇到哥哥也幸运。”
施洛初第一次明确在傅红沅面前提起“先生”这个词,傅红沅立马就意识到她口中所说的先生也许就是白豫则,想到这儿,她的手冷不丁收缩了一下。
“先生?是你喜欢的那位吗?”傅红沅嘴角的笑意隐了下去。
她希望施洛初说不是他,她希望施洛初喜欢的是一个普通人,但最后还是让她失望了。
施洛初素白的脸上染上红晕,露出一些小女儿羞涩的样子来,在傅红沅复杂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一瞬间,傅红沅仿佛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她正奇怪这深山老林里哪里来的玻璃,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哪里是玻璃破碎,那?是她破碎不堪的心脏啊。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