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拧开门,不等薛月抬腿进屋,后面紧跟着的胡辛秋俯身把人一抱,进门一踢把门关了。
突然失重的薛月气愤的使劲拧了几把胡辛秋腰间,疼得胡辛秋咧着嘴就是不松手。
“胡辛秋你放我下来!说了来家里商量正事,你又想干嘛?”
脸皮堪比城墙的胡辛秋忍着疼把人抱到卧室,床上一放,鞋子一脱,被子一盖,自己也钻了进去。
“……”薛月气的牙痒痒,在这人又要像以前一样扑上来时,抬腿一脚,把人踢下了床。
胡辛秋没有防备,直直摔到床边,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意识到下脚有些重,薛月怕把人踢死了,微微欠身看了眼地上。
见胡辛秋还知道哼唧喊疼,才放心人没大碍。
“嘶,月,你想杀我呢?”
“对,所以你最好赶紧说完正事就离开,不然小心我半夜一刀抹了你!”
“让我躺床上慢慢说,在店里被月折腾的,好累。”
薛月不想理她,只见这人兀自上床,又钻进了被子,贴着薛月拦腰抱紧不松手。
“松手!”
“不,我要抱着说”
“.....”故意上扬的尾音听的薛月浑身一哆嗦,有些恶心。
“胡辛秋!你是不是有病?”
薛月记得以前的胡辛秋就是一典型的目空一切的二世祖,即使对家人都是不冷不热,更别提对朋友或者对自己了。
当初为了奚落自己,掐住了自己缺钱的把柄,没底线的让自己对她仰视,对她臣服,对她服侍讨好。
胡辛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薛月熟悉到比对自己的身体都熟悉,一颗痣,一道不明显的疤痕,脚底的,再柔嫩处的....
往日的一桩桩就像昨天才发生,看到这人,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似的,压都压不下去。
让薛月最意外的是,这疯子重逢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身子真正的给了自己。
放在以前,即使自己卑微到泥潭里,她也只是让自己卖力讨好,却坚决不让更进一步。
“就你这种低俗不堪的人竟然敢奢望?你配吗?”
薛月在确认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高高在上的二世祖后,更是卑微到无以复加,甚至妄图利用自己的真心换回这人哪怕一丝的心疼。
最后呢,从内到外的非人折磨后,扔给了自己一笔钱,直接被扫地出门。
那些年的阴影伴随薛月到如今,不敢和任何人交心恋爱,除去寥寥无几的几个朋友,根本没有任何社交。
就这么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心不放出去,就不会再被伤害。
可现在,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当年的二世祖,像只哈巴狗似的每次见了自己就撒娇求欢,薛月头疼到不行。
这是不是哪根筋抽错了,想起了自己来过过新鲜劲。
拼力甩也甩不掉贴上来的人,薛月懒得再动,直接摆烂躺着。
“说吧,到底有什么办法把学校的事情定下来。”
感觉到了薛月的妥协,胡辛秋心下一喜,得寸进尺的把整个人抱住,往自己怀里搂紧。
“.......”薛月无语到不想说话,像孩子似的被抱着。
“月,跟我一起出差去实地考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