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泞汐瞅着白芷烟,她的修为被废灵根也有创伤,身为女主,得她人救助是常事。
她不可能甘心当一个废人,从她之前走路步伐轻盈得像只起舞的蝴蝶来看,应该是得了潇景淮不少宝物来恢复。
充当临时解药也只是时间问题。
宋泞汐搓了搓爪爪,搞破坏进行时。
大概是怕魔帝被小幼崽勾走魂,他们在后花园玩了多久,白芷烟就身残志坚的赔着笑容,从头到尾跟了多久。
如果眼神能刀人,宋汐坚信自己已经千疮百孔了。
当然师尊已经帮她刀回去了,宋泞汐也没闲着,玩耍时候时不时给她制造了点小意外,那不待见的行为表现就差开口明说了。
潇景淮专心致志的给它梳造型,面对白芷烟弱柳扶风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求助性哀切眼神,一概装聋作哑。
宋泞汐看得直摇头,这要换在言情文中潇景淮妥妥得追妻火葬场。
不过她乐得看戏,就算有点苗头她也得掐死在源头上。
第二天,天气明媚,艳阳高悬。
趁潇景淮这个一界之帝却因为穷困潦倒苦哈哈的被魔界众长老们逼着出去接任务赚灵石。
临出门前看着踩着黑印子回来,一身墨水黑溜溜只余金色大眼睛的宋泞汐,什么话都没说,丢抹布一样将她丢进浴池里。
“如意去帮它洗干净!本帝晚点回。”潇景淮给如意下了帮小幼崽洗澡的任务就匆匆离开。
一人一兽对视了良久,宋泞汐默默扭头,师尊帮她洗澡这是她目前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吗?
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整只兽焕然一新:“师尊,我觉得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一个清洁术就搞定了。”
玄知眼含笑意,走入水中托着她的湿哒哒的身体,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背,声音又低又撩人:“为师可以。”
“可,可以什么?”宋泞汐浑身绷紧,毛毛僵直得活似一只带刺的刺猬,小短腿紧张得忘了刨差点沉底。
虽然她馋师尊很久,如今又互生欢喜,这场合明显不合适,不过师尊想也不是不可以,嘿嘿……
脑门陡然被敲了一下。
玄知心疼又无奈的擦拭她鼻尖下的血迹:“汐儿,乱想什么!为师的意思是可以帮你洗澡!”
“噢。”美梦被敲醒了,会错意的宋泞汐顿时蔫了软着身体,任由化身搓澡工的玄知取出一套洗浴工具,贤惠的帮她搓毛毛揉肚皮,搓尾巴。
动作甚是熟练,工具甚是齐全,所以师尊这是早有预谋吗!
“师尊,白芷烟的灵根快恢复了,我早上见她房间在打坐,枯木逢源估计也没落下。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潇景淮是个狠人,他竟然让人挖了白鸿的坟把整具骷髅架子抬到了白芷烟的床上。”
“更绝的是潇景淮竟然还让侍从留话,说什么感念他们父女情深,所以允许白芷烟把骷髅留在房间相伴。”
“白芷烟差点没吓疯,瘫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远离了白鸿,那脸色和白骨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