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芷烟发白的唇瓣微启:
“我没有杀长老他们,陛下我是食用了瀑布下隐蔽处生长的仙草才恢复灵力的,我只是生气小畜……小金璃一直挠我,才想着教训它!”
“教训?本皇来迟一步,小金璃已经成刺猬了吧!”
白芷烟低眉顺眼:
“这几个月陛下对烟儿宠爱有加,烟儿心中感激也早已将陛下当成了兄长。”
“我原以为我们会一直相依相伴下去,可是小金璃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
“它容不下我和我抢陛下,分走了陛下本该给我的宠爱也就罢了,还屡次三番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烟儿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陛下,烟儿是想杀它,可烟儿也是为了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啊!如果陛下觉得烟儿错了,我认!”
潇景淮抱着手臂静静看她演,在她长篇大论的打了一套亲情牌之后,冷不丁的出声:
“你对兄长的定义就是把本帝当冤大头,杀魔界的长老,杀本帝的爱宠?嫁祸宋泞汐挑拨清衍宗和魔界的关系?”
宋泞汐翻了个白眼,这冤大头貌似是你自己凑上去当的好吧,还有别爱宠了,我是人,跟你这八字硬的人沾边容易短命!
“陛下,我没有,我……”潇景淮怒火陡生,一巴掌掴在她的脸上,白芷烟头被打偏,脸颊迅速肿起,清脆的巴掌声,惊飞了林中的飞鸟。
“别再拿小金璃当说辞转移话题,你知道本帝的目的,你杀害道顺长老时可曾想过他在你的手腕留下了木之息。”
白芷烟脸色骤变惊慌的将手往身后藏。
宋泞汐啧了两声,傻子诈你的!
潇景淮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继续道:“他们房间墙上的剑痕位置和你舞剑时刺出的高度不偏不倚,一模一样!”
道顺长老和道栖长老房间的剑痕位置高度一样,剑修出剑碍于身高和习惯,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多少偏差,白芷烟那一剑的位置正正符合。
难怪潇景淮会要求她舞剑,原来是为了求证,见事情败露在无转圜余地,白芷烟卸下伪装,盯着潇景淮,柳眉倒竖,面上立显快意:
“对,他们都是我杀得,要怪就怪你太自以为是,早就知道我的本性却妄想圈养一头食肉的狼改吃草。”
“没想到幼时经历过家破人亡的魔帝陛下竟还是这么天真,要知道人的欲望本就无穷无尽,我厌恶你,更厌恶这种寄人篱下,日日看你脸色的生活。”
“从你以武力逼迫我留在这里开始,我的目的就是利用你的一切来成就我自己。”
“潇景淮是你害了他们!你也是杀害他们的同谋!”白芷烟声嘶力竭的怒吼。
潇景淮拳头握紧,手臂青筋暴起,双目猩红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拔出长枪反手刺入她的四肢,挑断她的手筋脚筋,血撒了一地,惨叫声不断响起。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画面极度血腥暴力,白芷烟难得有骨气了一回,竟是对着男主,可是激怒男主的下场挺肉疼的。
宋泞汐看得入神,女主气运还未散去潇景淮在这样下去早晚遭雷劈,正考虑要不要阻止时,一双手将她抱起,捂住她的眼睛,屏蔽了她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