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人气质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的张扬轻狂仿若一夜之间锋芒俱敛,进入到了一种不显山露水的状态。
因为担心潇景淮而守在门外的一众忠心老臣见状齐齐围上前:“陛下……”刚说两个字喉咙就像被人扼住,眼神怪异的盯着他的脸。
“嗯。”潇景淮淡声。
道全怒发冲冠,推开潇景淮一副捉奸的架势就往房间里冲:
“我们在门外守了一夜,陛下却在房间里恣情纵欲,沉湎酒色,太不像话了,人呢!”
潇景淮被撞到门框上,差点没站稳,身为魔帝的威严扫地,额上青筋跳了跳,沉声呵斥:“道全长老!”
他是喝酒了,可哪来的纵欲哪来的色!
道昕拍了拍他的肩默默划出水镜,映出镜中人脸上殷红的唇印和脖子上渗着血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手指抓痕。
潇景淮:“??”他昨天喝醉了但记忆里他抱着小金璃撸了好久的毛,倒豆子似的和它说了很多话,除此之外哪来的女人!这唇印和抓痕哪里来的?
“陛下你把人藏哪里了,我们一直在门口看着,你从哪找的女人,堂堂魔帝敢做就要敢当,你对得起我们的一片丹心,对得起……”
一想到他们在结界外担心的夜不能寐,屋里却上演着春宫秀,道全长老脸都绿了,恨铁不成钢的抡起拐杖追着潇景淮就打。
“道全长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昨天就和小金璃在一起……”
“还狡辩,难不成你还想说那女人是小金璃变得吗,小金璃还是幼崽灵气不足,话都不会说,你还想诬赖到它身上不成!”
“我没……”一拐子将潇景淮抽飞了出去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解释。
“哈哈哈,活该!”屋顶上看戏的罪魁祸首仰面笑倒在玄知怀里,毛爪子乐得开出了四朵粉嫩的花。
玄知满眼宠溺亲了亲她的脑门:“淘气!”
“哼,我身上的毛差点被撸出火花就算了,他还想拿我当手帕,眼泪鼻涕就要往上蹭,要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已经快把自己洗秃噜皮了。”
不给制造点误会怎么对得起她那一身柔顺飘逸的毛毛。
“对了,小金璃呢?”过了一会道全才想起来,如果小金璃昨夜都在房间里岂不是观摩全过程,造虐啊!还那么小心理就受到了摧残!
潇景淮的脑袋从抵挡的手臂中探出:“它没有出来?”
道全长老梗着脖子瞪他:“还不快去找!”
众人几乎翻遍了屋子也没找到小金璃的下落,最后只在桌上找到并排放着金铃,放着丹药的玉瓶外加一包灵植的种子,并附言种菜修身心,卖菜富魔界十个大字!
落款处还印上了他们极为熟悉的爪爪印记。
道昕犹豫:“这么调皮的语气,该不会是小金璃留下的吧,它这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气得离家出走了?”
“小金璃可能回妖界了吧,要不我让人去妖界探探口风。”
潇景淮握紧金铃慌了,经过白芷烟的事后,他幡然醒悟,因为自己的狂妄自大和任性,害得两位长老殒命,他自责愧疚却不得不振作起来。
小金璃虽然调皮捣蛋,傲娇可爱不给抱,还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
但他偏生爱极了它活泼机灵不耐烦还安静听他倾诉,给他送花以及毒发时陪伴在他身边那担忧的样子。
有它陪伴的时日他方觉自己是被光照耀的并不孤单。
他想好了待魔界本固枝荣后,就带它离开魔界抓白芷烟和那个幕后主使,陪它游历山水,只是他第一步还未实行,小金璃就先走了:
“去找,一定要找到它!”
“陛下,那你……”
“滚,本帝说了没有女人!”
“噢,有就有藏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道昕!”
“陛下,我这就去小金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