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动手又不动手,几个意思?”
玄徽:“棋如人生,在这棋局之外也是主人和温若初的博弈,看样子这局人生棋是主人赢了!”
焰炽、小元婴:“???”
棋盘被移走换上了新的茶点,宋泞汐倚靠着亭柱,温若初边撒鱼粮边述说着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往。
不过是真正意义上的一面之缘,两人却仿若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一个尽情倾诉,一个静静倾听,用着蹩脚词不达意的话语开解。
直到回去,焰炽的脑筋都没转过弯:“主人,你俩什么情况?”主人明明挺防备温若初的怎么下完棋这情况就不对了。
宋泞汐没有回答,只是路过草丛的时候,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滴鲜艳的血珠。
血珠落进土壤中的刹那间一株嫩芽破土而出,肆意伸展着盎然的身姿,那异常粗壮的枝干和旁边的花草形成鲜明对比。
行曦之血沃草木,她想要的答案昭然若揭。
这举动让焰炽和玄徽摸不着头脑。
“这滴血是不是从温盟主身上取下来的,怎么比养料还厉害?”
“是挺厉害的。”宋泞汐答非所问,脚步如飞。
看似淡定非常,实则手脚冰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温若初的那棋局是试探,那杯下了药的茶是他的答案。
只是被她先入为主,打乱了温若初的初衷,但结果却出乎意料,两人在无形中达成了协议。
如果温若初没有拿走那杯茶,这会她能不能走出凉亭都是个未知数。
但眼下四周那浓烈的杀气如影随形却无从探寻的感觉,绝逼是上仙界来人了!
焰炽:“主人,你突然跑这么快做什么,魂都快追不上啦!”
“再不跑,人和魂都得交代在这!”
千里盟门口。
云峤生和潇景淮两人各自占据一角,似乎都抱着同样的目的,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还没开口眼神已经电闪雷鸣战鼓震天。
门口的千里盟弟子被杀气波及,战战兢兢的往后缩。
“潇景淮这里的事都完结了,你不回去部署接下来的事宜,赖在这做什么?”
“妖皇陛下不也没回去吗!”
“你小子早就知道行曦兽的事,当初才会在密室和本皇抢那幅画对不对?”
“本帝不仅知道,还天天将她都抱在怀里呢。”
潇景淮眼带挑衅,顶着云峤生凌厉的目光,继续道:
“那触感,那毛色,那奶生生的叫声,妖皇陛下怕是在清衍宗扫了几个月的地都没体会过吧!”
云峤生震惊:“所以泞汐受伤闭关的那段时间其实是被你掳走了?”
“什么叫掳走,分明是宋泞汐喜欢本帝自愿留下的!”
“喜欢?泞汐是图你穷,图你弱还是图你吃了上顿没下顿?”
“不嫌家贫的犬都想离家出走,更何况是泞汐这种金贵的上古神兽,这话你说出来脸都肿了吧!”
“本帝不穷了!”潇景淮脸黑如炭,修仙界这帮无耻之徒,敲走了魔界所有灵石反过来嘲笑他穷,他穷都是谁害得!
“那是,一天几份工的打,回去还要种菜,赏金除邪盟的人都没你这魔帝勤奋。”
“不过就是修仙者也要注意休息,操劳猝死可不止是普通人才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