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荜看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直接笑了起来。
“好了,为夫就是看上你的脸还有你这身子,现在只想住进你的心中,别的女子一概没兴趣,也许为夫玩上个千年万年,会腻呢?”
“千年万年?我哪能活那么久,我又不是夫君这般的仙君。”
她突然垂下了头,白荜淡然一笑,紧紧的拥着她,“放心好了,为夫不会让你死的,有为夫在的一日,你便不会死。”
第二日,孟柳诗就安排白荜住到了临近后山的院子,也吩咐等了庄子里的人不许去打扰。
就算如此,庄子里每日都能听到缱绻低吟的声音,每每都是一整夜,撩得庄子里的人都睡不着。
背地里也开始议论大小姐上山学艺,却变成了放荡的荡妇,任由白荜玩弄,就连庄子里的下人,也开始馋她那副身子。
第三日,慕家庄大张旗鼓的为他们布置了大婚,知道慕元珊的夫君是白荜仙君,都来围观,慕家庄的大门快要被踏破。
唐希月穿着特制的火红嫁衣,风光的和白荜成婚,但成婚时,白荜向慕烨华和孟柳诗敬茶时,天空中电闪雷鸣,似在发怒。
白荜丝毫不管,继续着大婚的仪式,直到仪式结束。
洞房花烛夜,白荜揭开了盖头,跟她喝了合卺酒,几杯酒下肚,突然感觉到身体莫名的发热,好似酒被人动了手脚。
“夫君,怎么了?”唐希月关心的问道。
“没事,为夫出去看看,你别出去,等我回来。”
他温柔的在唐希月的额间吻了一下,逼出了身体里的酒,转身就往外走。
她清楚的看到了地上的酒,所以那日……他可以轻易逼出她体内的药,只是不想,只想得到她?
思及此,她不由得脸颊又出现了几抹潮红。
白荜发现院中多了十几个白衣男女,一看就是山中人,为首的竟是官宛。
他眯着黑沉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一帮无能的徒孙。
“现在退下,我还能手下留情。”他厉声道。
官宛却上前了一步,恭敬的向他鞠躬,“师尊,您已经千岁,不能为老不尊的跟自己的徒孙成婚,这成何体统?”
白荜不解的看着她,眸光冰冷到犹如千年的寒冰,深沉且充满戾气,令人生畏。
“为何不行?我心悦于她,想将她留在身边,为何不可?”
“可她是官宛的徒弟,是您的徒孙,她才多大啊,您……”
官宛还想劝他,却被他冷若冰霜的眼神吓住,眸光里透着深沉的疏离和冷漠。
“本尊喜欢谁,娶谁,都是本尊的事,若不想死,便回去,大不了本尊以后不再回祁云山,就算跟她去任何地方也不后悔。”
“师尊,您难道忘了大义?忘了祁云山下的百姓?”
无论官宛说多少,白荜的眼神依旧冰冷而淡漠,仿佛全天下都与他无关,他只要一个慕元珊。
“元珊和天下,我只要元珊。”
“夫君……”
站在门后的唐希月突然走了出来,眼泪婆娑的看着他,她的眼睛已经被一层水雾笼罩,此刻的样子更让白荜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