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
“商丘穴。”王耀听后道。
噗嗤!
蔡全无应了一声,又是一根银针刺进了商丘穴。
“溪谷穴。”王耀听后道。
噗嗤!
“俞府穴。”王耀直接点了点头。
噗嗤!
“深藏穴。”王耀听后道。
噗嗤!
“对对对!辅仁大学,你要做的,就是针灸之后,有些不适,你要坚持住。”
“我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至于。”
“继续!”
“......”
噗嗤!
“哇!痛痛痛,叶平,你下手轻一点,好痛。”
噗嗤!
“好痒,好痒。”
噗嗤!
“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你,求求你了!”
蔡全不断的给李辅仁施针。
李辅仁的惨叫还在继续。
门外。
章宗邦,孙连举两人都是一脸的懵逼。
“妈呀,大师兄没事了吗?”
“没想到啊,喊得那么凄惨,一定很疼吧。”
“大哥,这可如何是好,人家好怕啊!”
“我也是,要不要逃?”
.......
.......
被轰炸了超过一个钟头,李辅仁冷的浑身发抖。
眼看着他就要坚持不下去了,李德寿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事,你大哥老了,不要着凉,换一个。”
“等等!”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蔡全无对李辅仁说道:“大哥,你的肾脏有些虚弱,不如我来给你治疗一下吧。”
“不不不,我没事。”
噗嗤!
蔡全无不顾李辅仁的抗议,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体内。
随后,蔡全无用银针将自己的真气输入李辅仁的身体里。
李辅仁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不再感到寒冷。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了一
股莫名的燥热。
“这……”
李德寿整个人都呆住了。
李辅仁无地自容,只想挖条缝把自己埋起来。
他竟然在自己的两位师兄面前,如此失态,实在是太丢脸了。
“好了!”摆了摆手。
蔡全无取下银针,推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李德寿:“辅仁同学,快去拿着你的衣物,我们就在门口等着你。”
李德寿交代了一句,便离开了。
一出门,章宗邦和孙连举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师兄,你这是……嗯?我的小弟弟,你的小弟弟,为什么这么硬?”
“大师兄,叶平把你怎么了?”
“滚出去!”他冷喝一声。
李辅仁又羞又怒。
让他们看到也就算了,他们可不会乱说话。
二师兄和三师兄不同,这俩人的嘴巴实在是太臭了。
这要是传出去,那可就是传遍了整个诊所。
片刻后。
李辅仁脸色涨得通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往外走。
李德寿哈哈一笑,“辅仁,今天上午还要继续打针,你心里有个谱吧。”
李辅仁:“……”“¥@#¥……%¥……#”说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加油,我的好兄弟,轮到你了!”
章宗邦正要开口,却被李德寿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
“哎呀!痛死我了,叶平,你太狠了!”
“我教了你这么多,你却不知感恩。”
“叶平,你悠着点。”
一日就这么悄然而逝。
今天,是他们三个最痛苦的日子。
三个人轮流喊了整整一日。
一日下来,蔡全无从未出错过。
临近下班时间,陈子林才赶了过来。
一张满是灰尘的脸,带着几分倦意。
以他的年龄,连续两日跑步,实在是太累了。
“师弟,你终于回来了,一切顺利吗?”
“嗯!”他点了点头。
陈子林抿了一口茶水,微笑着说道:“我已经将所有人都请来了,丰泽园已经订好了饭菜,明日午时就能到。”
这几日,他不仅找了杏林社的朋友,还找了大栅栏周围的几个朋友。
不管怎么说,蔡全无的拜师仪式,陈子林都是煞费苦心。
“小兄弟,你这几日针灸有没有进步?”陈子林关切的说道。
李德寿勉强地笑了笑:“我考虑过,等元宵节的时候,我就能回到唐山了。”
“干嘛?陈子林眉头一皱。
李德寿笑了笑:“他很有天赋,两天就能掌握所有的知识,并且还进行了人体试验,所以,他可以进行针灸治疗。”
“这么快!”
陈子林吃了一惊,仔细打量蔡全无:“感觉你现在学会了吗?”
蔡全无道:“还好,用银针就能治好。”
“行了行了!好徒弟,你可真是为为师争光了!”陈子林心中一喜。
蔡全无如此出色,花了那么多心思准备拜师仪式,也是值得的。
“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下。”
“没有,你先回家吧,养精蓄锐,明天见。”
“是,弟子定不负师尊所托。”
“走吧。”
.......
.......
出了医馆。
蔡全无蹬着自己的单车,朝着门口的小巷子走去。
然后,他去了一趟菜市场,去了一趟县城,去了一趟县城,去了一趟县城。
蔡全无自从习武以来,食量大增。
他的师傅司徒列,也是武者,两人的食量都很大,对肉类的需求量也很大。
两个人一顿能解决好几公斤的牛肉,因此,蔡全无每天回来,都要带上不少食物。
“哟,小徒弟,你可算来了,味道真好,我最喜欢的就是复顺斋的卤煮牛肉。”
“主人,您的病还没有好,您的嗅觉还真是灵敏。”
“呵呵,人无完人,吃饭吧!”
两个人端着饭菜,开始吃饭。
“你这一身武功,如今如何?”司徒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