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大桌菜,有些哭笑不得:“何大哥,咱们就三个人,不用做这么多菜吧?”
何大清笑呵呵的:“不多,不多,吃不完我跟雨水明天收拾。”
接着道:“还有最后一个菜,你跟雨水先吃,还有下次来吃饭,可别带酒了,不用这么客气。”
将酒放在桌上,拉着雨水坐下,笑着道:“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何大清也没再说什么,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来后大家开吃。
因为两家关系近,所以没有什么拘谨和讲究的。
席间何大清跟聊了不少。
当然,都是他在问,比如现在国家的郑策什么的。
其实了解的也不多。
有些是前世在网上看过的,有些是在军管会听说的。
其实他明白何大清的想法。
主要是怕有什么不知道的,给自己惹麻烦。
其实何大清现在在娄世轧钢厂做得还不错。
娄半城经常请军代表什么的吃饭,所以他做小灶的频率比以前多了。
几乎每天都能带些‘剩菜’回来。
家里的伙食丝毫不差于当初在峨嵋酒家的时候,甚至还更强些。
还有就是,他现在怎么说也算是食堂小领导,管着十几二十号厨师、帮工呢!
虽然权力小,但还是很享受的。
“阳子,你说我让柱子也进轧钢厂怎么样?”
想了想:“其实不急,柱子现在正是学手艺的关键时候。”
“虽然在轧钢厂有你这个老子罩着,会过的好些,但也容易磨灭他在厨艺上的进步。”
或许这就是原剧情中,何雨柱后来的厨艺没有太大进步的原因,同时还学了不少何大清的坏 习惯。
比如当上主厨后,跟个大爷似的,就差让人伺候了。
还有就是从厨房拿‘剩菜’回家投喂秦淮茹一家白眼狼。
既然何雨柱这小子作为自己的首席大弟子,那么还是要稍微为他考虑一下的。
因此看向何大清道:“何大哥,我觉得还是让柱子在外面,别急着让他进钢厂,至少叁四年内 不用。”
“让他在外面多学多看,把基础打扎实些,未来在厨艺上才能走出自己的路。”
““」 还有,以后国家对各个行业肯定要进行规范,到时候让柱子去考个证书什么的,往后走 哪里都不怕人家工资给得低!”
想起原剧情里,何雨柱经常吹嘘他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就一阵无语。
听他这样说,何大清赶紧点点头:“行,听你的,嘿嘿,还得是你这个做师父的为他考虑这么 多。”
“唉!也就是你年龄小不喝酒,不然老哥可得好好跟你喝一顿。”
摆摆手,前世他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喝酒。
“您喝您的,以后倒是可以让柱子陪你喝。”
“嗨!那傻小子,先前我还听我师弟说,傻柱子偷偷尝酒呢,我看往后也是个好酒的。”
还真别说,原剧情里何雨柱确实挺喜欢喝酒的,不过酒量应该还行,不像许大茂那样几杯酒 下来能把自己喝断片。
吃完饭以后,溜溜达达的就回了跨院。
许大茂、刘光齐等几个熊孩子,倒是来过一趟,主要是看那些照片。
一个个又是一通羡慕、崇拜!
翌日。
闫埠贵早早的就请了建房的师傅过来。
“阳子,这是雷师傅,他家是建房世家,有传承的。”
看向来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
听到阎埠贵说姓雷,不由想到了什么,样式雷?
(王好好)
据说样式雷,是对清代200多年间主持皇家建筑设计的雷姓世家的誉称,清代宫廷建筑匠师家 族。
宫殿、皇陵、御苑等清代重要宫廷建筑和皇家工程,几乎都出自雷氏家族。
样式雷可以说是赣派建筑中的瑰宝级人物,在江右大地的山水毓秀,文化浸润中,兴盛五十 余雷氏世家族,为华夏古建筑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招呼道:“雷师傅,没想到能请到您!”
雷师傅也是笑呵呵的:“小东家,承蒙您看得起。”
“嗨!您家可是宫廷建筑传承世家,不必谦虚。”
接着道:“其实对于这座跨院,我是有自己想法的,甚至找人画图纸,安排了布局,不过请到 老爷子过来,我现在更趋向于传统模式。”
“你帮看看我让人画的图纸,有什么需要修改的你尽管提。”
说着将系统出品的图纸拿了出来。
雷师傅看了一下,顿时惊叹:“好,好呀,设计得很精妙。”
接着又犹豫了起来,看向:“不过,如果东家想要按照传统模式建造的话,是要修改不少 东西。”
眼前一亮,看来有门串.
倒不是嫌弃系统出品的不好,而是更趋向于老式建筑,但又不愿舍弃系统图纸对房屋的 现代化布局。
“这样,雷师傅你看能不能以你的想法,结合这份图纸重新设计一份?”
雷师傅神色一动。
对于拿出来的图纸,他是极为满意的,某些地方非常值得借鉴。
听这样说,他倒是有些心动。
点点头:“行,我试试。”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不少人走进跨院。
抬头看向来的人,顿时有些头大。
来得是上次那些军管会的同志。
找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些亲笔手书和照片。
看到后,那位办事员笑呵呵的夸赞起来:“同志,我们要向你学习呀!”
“我觉得吧,先前的演讲会还可以继续搞嘛!多宣传宣传,让大家都知道组织的郑策……”
听得一阵头大,他可不想在搞什么演讲会。
只得赶紧道:“赵同志,真不是我不愿意,实在不凑巧,您看我这请了师傅过来准备把房子从 新修一下。”
“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呐!”
没有想到自己修房的事情歪打正着。
赵同志跟一众军管会的同志,不由有些无奈,总不能逼着去参加演讲吧?
最后只得参观一番,接着在四合院众人面前一通表扬,这才离开。
见人走后,阎埠贵也才反应过来:“哎呦,这下得迟到了。”
说着风风火火的赶去上班。
院里其他人也出了跨院,不过议论肯定是不少的。
“要修房子?”
“是的,人家修房的师傅都找来了。”
“听他那意思,还不是修整,准备推倒了重建,这得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