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也没办法,这往出这一说,说得1000块钱,那脑袋削个尖往上上,这拦不住啊哥,不是故意的哥,真是没办法,那你说这给1000块钱,这谁不往上上呀,我这都拦着了,这后边还有不少要来的,我都说不行了,我说太多没用!
那这来100多也用不上啊!正搁这儿骂呢,代哥往过一来:来呗,来多就多了,咱不差那四五万块钱,怎么打都是打这场仗,是不是,也当给自个儿传名了?
代哥无所谓,说也不差那1000块钱,差那几万块钱,给就给,多就多了,这帮老弟直接给代哥竖大拇指,什么叫大哥,这叫大哥,这叫格局,这叫厉害!
不像有那些小大哥,咱不说谁磕,三十五十,百儿八十的,抠搜的,给你盒烟,或者请你吃点儿饭,都要算计算计,那这种大哥,你替他卖命?
那不值个,对不对?就即使去了,我也不实打实干,我往后躲着点儿,我猫着点儿,比划两下子算了,不行该撤撤!
这边给1000块钱,代哥这么讲究,大家拼了命往上上,你暖心不?你往不往上上?
你好意思跑吗?好意思撤吗?不到最后一刻,你都能跑?那是1000块钱呀!
再说那个年代,那流氓子,这个地痞,这个社会的,上哪儿整钱去?哪有来钱道?两天2000块钱,顶别人干半年的工资了,还得说工作不错的,你能挣2000块钱!
加代,哈僧,戈登,左帅,这个队形,这个阵势,已经摆到这儿了,这边,刘全这边,刘全虽然不是什么社会人,他干这个行业属于蒙店,但是在海淀这么多年了,也认识不少流氓社会啥的,当时找的谁?
海淀这边的一个大哥,外号管叫二胡,姓胡,在家排名老二,二胡二胡的,有叫二哥的。
当时把电话就打给他了:喂,二哥,我刘全。全子呀,怎么得了?二哥,你帮帮我。
咋的了?我跟别人定好了,明天约架,这个小孩儿啥的,你帮我找点儿。给多少钱呀?
二哥,你说。打不打仗?
这肯定得打。那你这么的,这一个人怎么也得100块钱。那行,那你能帮我找多些?
那我给你找着看吧,你放心,到咱们海淀了,你就放一万个心,保准让他有来无回!
电话啪的一撂下,谈好的价格是100块钱,这个二虎往出一放,50块钱一个人,就50块钱,那小孩儿嗷嗷的,有的是,没有啥事儿干得,对不对。
没有啥干的,没有来钱道,50块钱就已经很厉害了,不是谁都能跟代哥去比的,就那时候,50块钱顶现在,怎么不也得顶个五六百,六七百块钱?
当时这二哥真就挺厉害的,给找了110多号人。
第二天早晨,二虎领着100多号人,来到刘全公司楼下了,刘全当时直接就给发钱了,全发到位,那才那么点儿钱,也就1万多块钱,但是,刘全这一瞅,也行,110多号人,也挺厉害。
但是你这一瞅,里边有那个嘚呵的,但是你这个钱在这儿,你就别挑这个质量了,有这个歪嘴的,有歪眼睛的,对眼的,还有走道直撞树的,什么样的都有,但是不管我咋的,往这儿一站,我也是个人!
另一边,代哥不知道刘全这边到底找多些人,但是代哥不管那些事儿,你乐找多些找多些,我来我就砍你来了!
代哥,哈僧,戈登,左帅,远刚,领着100多号兄弟,出门口打出租车,打好几十台,打当时东城往海淀干!
哐哐往门口公司这一停下,刘全离老远就瞅见了:我操,这么些车!
包括二虎也瞅见了,也懵逼了:刘全,你得罪哪个大哥了?
二哥,不是什么大哥,搁北京没名。
叫啥名?叫加代。
确实没听过,一会儿看看怎么回事儿再说吧。
等加代他们这边一下车,一条大长龙,该说不说,真有派!
加代头一个下车的,左帅,远刚,包括说戈登,哈僧他们,这一大群人都搁这儿站着,左帅最派,两把战刀,寒光闪闪的,一瞅真吓人!
该说不说,左帅贼有那个劲儿。
加代往前这一来,双方的距离,也就是20多米,加代拿手啪的一指唤;刘全,刘全!
哈僧跟着喊:刘全,出来来!
刘全搁里边,搁人群当中,不敢往前来了,加代这一看:刘全,咱俩事儿没完呢,你看我今天怎么揍你的,知不知道?
左帅,来,给我砍他来!
左帅,砍他!
一喊左帅砍他,还不是左帅冲的头一个,远刚冲的头一个,也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远刚往前这一来,往人群当中这一扎,前边一个小子也真是嘚,说句实在话,挺可怜的,眼神有点儿斜视,拿把大砍:来砍死你!
远刚就在他正对面,眼睛往那边瞅,斜视嘛,远刚就提溜这把大开山,照他后脑袋哐当的一下子,差点儿没给脑瓜干开瓢了,嘎的一声,你能听见当这一声,扑通一下干倒地下了!
眼瞅着身后这帮兄弟往上这一冲,左帅提溜两把战刀往这人群当中这一干,挡,砍,挑,刺,扎,那就太厉害了,该说不说,真厉害!
戈登,哈僧,也是贼虎实,往前这一来,这一冲,瞬间得干倒二十来个,你敢打和不敢打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对不对?
冲上来以后,你敢砍我,但是我敢砍死你,这是两个概念!
往过一来:来,上来一个死一个!哐哐砍你,你不迷糊吗,你不懵逼都得懵逼!
瞬间就干倒二十来个,二胡这一瞅:我操,拉倒吧,刘全,我不管了!
开着旁边一个捷达来的,往过一跑,啪嚓一下钻车里头去了,往前边一挑头,刺溜一下几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