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还有啥样的呢,就是开好车的,开那个虎头奔来的,虽说好几天能来一个这样的,往门口的一停,人家这个大哥这一下来,包括司机给那车门啪嚓的一打开,这边人叼个烟。
李金忠看一眼,这大哥看一眼李金忠:“看啥啊?”
“没看啊,我没看你啊!”
“什么意思?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上里面玩的吗?”
“怎么,不让吗?”
“让,你玩吧。”
这边大哥领着司机进去了,这样式的他不敢整,也不知道人干啥的,这种的他不管你,那些私家车开什么桑塔纳的,什么板桑的,你包括什么出租车的,他挑这种的了。
等人家大哥这一进来,这边谁呀?人家跟这个周梁也是哥们,人家认识多少年了,周梁往前这一来,这男的姓张。
“张哥,今天晚上这么有空啊,到我这来玩来了。”
“大梁子,你门口雇那些社会啥意思啊?瞪着狗眼子在那看我,我这一看他,我说什么意思?你认识我呀?他说我不认识,我说上里玩行不行啊。他说行啊,说你上里玩去吧,没敢跟我一样的。但是我一看,他把那个什么私家车,包括出租车啥的给撵跑了,我也不知道你这店是什么意思。”
“不是,张哥,门口谁看你呀?”
“那社会纹龙画虎的拿个大砍,在那挺吓人的,谁敢进来呀?不是,你这买卖你不想干了?”
“我出去看看去,张哥,你先上里边去。”
周梁从门口就出来了,别人不认识,他能不认识吗?一看这不李金忠吗?
这边抱个膀往前面来,李金忠也认识他:“大梁,这买卖干的挺大呀,现在可以呀!”
“金忠,你在这门口,我听客人说,怎么在这使坏啊,把我客人都给撵跑了,你这什么意思?”
“不是,你听谁说的啊?没有的事,我能那么干吗?”
“金忠,虽说咱是两家买卖,是不是,我也知道你是干啥的,你真说这么做的话,那就不好了,做买卖咱们各凭本事,你这要使坏的话,你这不讲究了。”
“大梁子,这不讲究还能咋的啊?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在这开买卖就是犯病,知不知道。”
“不是,我犯啥病了啊,我影响你啥了?”
“我告诉你,你这个买卖早晚是个事,我能让你干消停了,我都跟你一个姓。”
周梁这一看:“行啊,你社会你牛b,我惹不起你,那你在这吧,完之后了,渴了,里边有那个啤酒,有水,自个拿。”
“不用,谢谢啊!”
这边从这一回来,谁呀,崽哥在办公室啊,坐不住了,因为也算是自个的买卖了,开业也没多长时间,楼上楼下的看一看。
正说到这个一楼,在这看演艺呢,周梁的一进来,这个杜崽也听说了,也问他了:“怎么的了?谁闹事啊?”
“崽哥,我对面的,这个名城夜宗会的。”
“名城夜宗会?他什么意思?”
“底下那个看场子的,李金忠在咱们门口把那个客人他都给撵跑了,在这使坏。”
“使坏?巴图啊。”
这一喊,周梁一看:“大哥,你看不行我找他老板跟他谈谈。”
“这还谈个鸡毛呀!这还谈啥呀?做买卖讲的是啥呀?各凭本事,你这使坏是什么玩意。”
‘巴图,大牛拿大开山来。”这一喊拿家伙事,巴图往前一来。
“崽哥,这怎么的了?”
“我让你把大开山拿了。”
“好的。”
俩人给拿这大开山,七孔大开山,正常都是俩手拿的,他这体格也合适,包括那个大牛,那就跟那个牛犊子似的,眼珠子一瞪,真吓人。
巴图浑身是肌肉块了,这边往出一来,后边得跟二十来内保,大伙轰的一下子,崽哥在最前边,从门口这一出来。
这边李金忠也看见了,包括后边的兄弟也看见了:“忠哥,出来人了。”
“我看见了,不知道在哪找一伙装b的社会,或者说没名的小子,一会过来我一提我,你忠哥你们也知道,在石家庄我有号,我这一提全怕我,等他们过来。”
崽哥往前面一来,抱个肩膀看了一眼:“兄弟,什么意思啊?在这使坏呀!”
李金忠在这极其不耐烦:“你谁呀,你谁呀?你知道我谁不?我姓李,我叫李金忠,在这个石家庄你打听打听,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我混社会前,你在哪呢?你跑这装大哥来了,要牛b咱俩来啊?咱俩拿大砍对打,敢不敢?”
这边杜崽这一看:“兄弟,我是北京的,我姓杜,我叫杜云波,杜崽,给面子呢叫声崽哥,不给面子呢,无所谓,我奉劝你,我指定是不难为你,趁早赶紧衮蛋。”
“妈的,真能装b啊!”
这一句话崽哥急眼了,一回脑袋,就说一句话,“砍他,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