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月,京城。马上要过年了,在京城也好,包括外地也好,这些做买卖的,包括打工的基本上也都回来了,沉浸在过年这个喜悦当中。大家购购物,置办置办年货呀,包括买买对联。在这个时候,也是加代最忙的时候,为什么呢?
自个这几个大哥,什么小勇哥,兵哥啊,立远哥,都得需要去走动一下,是,你可以打个电话,没人挑你,因为啥呢,都把你当成自个的亲弟弟。
但是你看在北京,你什么这个韩老鬼子呀,什么张茅啊,那个田壮啊!包括底下大大小小的市总公司分公司,到底下的派派,哪个你不需要走动啊,哪个不需要你去维护维护。
这边代哥拿着电话,啪啪的一打过去:“喂,哈僧啊,从你那个睹场拿给我拿100万。”
“不是,哥,这之前不都50个W吗?”
“这不要过年了吗?怎么每次找你拿钱都这么费劲呢?”
“哥呀,我寻思这个月…”
“你别跟我俩这个月那个月的了,赶紧的把这钱给我送家来。”
“行,哥我知道了。”啪的一撂下。
哈僧是守财奴嘛,那一点没错,钱不带花的,你哪个公司财务缺人,你给哈僧找去,那绝对是把好手。
这边哈僧拿100个W,睹场全是现金嘛,俩皮包子,直接给送家来了。
这边代哥找的马三给开车,俩人那挨家去送,先到田壮家10万,田壮那一看:“不是,加代,你这…。”
“哥,这钱不是给你的,给嫂子的,你看给嫂子买点东西。”
“这一天的你净给我俩整那没用的。”
“拿着吧,拿着。”
转身下一家,韩老鬼子五万。
这边送完了,紧接着底下行侦的,制安的,妨暴的各个大队长啊,代哥不一定说非得用着你,我就养着你们。
别人给你们2000,我给你2万,能不能喂饱你?
这边回头到张茅了,人家九七年上半年马上就好使了,比之前还好使,往屋里一进,20个W往这一放。
张茅一看:“不是,加代,你跟我俩整这个,你净整用不着的,是不是?赶紧拿回去。”
“茅哥,这不过年了吗?给大侄的,给大侄买点东西,那过年了,不得给大侄买东西吗?我买的啊,钱不是给你的,我给你吧,这属于骂你了啊,给大侄的。”
“加代呀,你这一天你也不找我呀。”
“哥呀,我这没啥事,我找你干啥呀。”
“你看你不找我,我这总觉着欠着你的,我这老拿你东西。”
“哥呀,等以后的,以后有事你看我找找你。”
“行,有事必须得找我,你哥不是不好使,整个海淀你看我也是副区呀,有事找我。”
“行,哥,你放心吧。”
这边加代这一出来,官方的基本上是整明白了。你以为结交人脉资源这么容易啊,那都是拿钱砸出来的,你就是认识勇哥又怎么样?勇哥是你的保镖么,能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来给你摆了么?是不是,你不可能一有什么事情了就找勇哥,咋地?勇哥没有自己事情,随叫随到天天给你摆事么?所以,这从上到下,你都得结交,都的维护,这都需要钱啊。
随后到四宝子这,给上账上了五个W,里边什么预征科,这科那科的,你不得打点嘛。另外给铁驴他母亲送了五万。这边完事上潘哥他母亲,包括他姥姥拿了5万。
这一切办完之后,代哥手里还能剩个二三十万,代哥也说了:“马三啊,把这钱直接给哈僧送回去,马上开车。”
这边正往回走的时候,代哥坐后排,小窗户这一打开,在这抽烟呢,眼看着窗外,你看路过哪啊?
路过北京体育场的时候,在西边了,眼看着一个商铺上边挂的那个小彩灯,白天还闪呢。
代哥这一看:“马三,靠边停车,靠后边停下来。”
马三这一回脑袋:“不是,哥怎么的了?”
“靠边停车,咱俩下去看看去。”
马三把车这一停好,代哥领着马三,奔这边就来了,上边牌匾写着啥呢?叫网络咖啡屋。
一般老百姓都没听过,你也不知道人屋里是干啥的,也不敢进去,代哥奔这屋里这一来,看一眼里边,啥呀?
不少人在那打游戏呢。当年打啥游戏呀?打那个红色警戒,有没有知道的?
吧台坐个小姑娘,能有二十来岁,代哥往屋里一进,看了一眼:“老妹,我问一下子,咱们这个怎么消费的?”
这小姑娘,怎么形容她呢,就是有眼无珠吧!
看见代哥就没当回事:“这个80一小时,你要玩呢,就往里边走,不玩呢,别在门口堵着,咱这屋里呢,人也多,这个地方小。”
马三在旁边这一看:“你、妈的…。”
代哥伸手一拦他,意思你别吱声了。
“老妹啊,咱这屋里人不是很多呀,那玩的人多吗?”
“还人多吗?这个点都出去吃饭去了,你晚上来看看,你都排不上队,玩就玩,不玩就赶紧走。”
“不是,”马三急眼了。
“行,没事。”
这边代哥领着马三就出来,马三这一看说:“哥,他这个b样的,话都不会说,我真想给他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