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出手是真的快,给这帮人吓的够呛,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虫鸣声。
韩星河起身,陪着笑脸走了过去,一把推开张辽的兵器,解释道。
“年轻人,不懂事,诸位别往心里去。”
陈宫寒着脸,气鼓鼓的甩了甩衣袖,后退了几步。
气氛有些尴尬,孙邵只好出来当和事佬,毕竟太平道是他喊来的。
只是这帮人一点面子不给,计谋被拆穿,都卸下了伪装,对太平道大肆贬低,好像不在乎生死一样。
不得不说,这帮文人有时候还挺硬气。
韩星河也不发怒,笑眯眯的拉起陈宫的右手,又走过去拉住了程昱。
“诸位皆有妙计安天下,我太平道有精兵强将,这不是巧了吗?如此天作之合....”
“只要诸位愿意效忠于我,皆赏金万两,吾必拜为上宾,区区兖州何足挂齿,他日杀进洛阳,除掉董贼,建不世之功,岂不美哉?”
祢衡年方十八,却毫不畏惧,巧言强辩:“将军新败,惶惶如丧家之犬,却大谈王霸伟业,宛若萤火与日月争辉,让人贻笑大方...”
韩星河轻哼一声,反问道:“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我?
“我军北击匈奴,复三郡之地,转战千里,败朝廷百万雄兵,这天下英杰,那个不是我手下败将?”
“那袁术只不过用了些卑鄙手段罢了,若不然他哪来的本事谋我青州。”
程昱又言:“汉室衰微,吾辈当思报国,岂能行谋逆之事,恕在下直言,不出三年,将军必败。”
“引天下群雄围而攻之,众叛亲离,是何因也?”
“天子尚在,将军却自诩圣子,是为不礼,行叛逆之事,是为无道,不识贤明,陷害忠良,是为不仁不义,心术不正,不得人心,必亡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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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将军又能如何?治国经略,安民保境,太平道可比的上诸子百家?”
“谋王霸伟业,覆汉自立,汉室忠良可愿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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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口才,这帮人肯定是一顶一的,举例说明,桩桩件件都没办法还嘴。
说来说去,就一个事,太平道不行,核心思想上没有治国安邦的能力。
不得人心,不顺天道,就没人帮忙,更不可能做大。
以武定国,更是可笑,这天下忠于汉室的英杰一大堆,没人答应,杀不尽灭不完。
论文论武,太平道都不行,必败无疑。
韩星河听的窝火,索性伸手打断:“行了,我用不着你们,爱干啥干啥去!”
“你们觉得我不行,我还觉得你们不识时务,无识人之明,尿不到一个壶里,就不强求了。”
“张邈也好,曹操也罢,关我屁事,我太平道自有出路,用不着求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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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告终,原地解散。
孙邵最后还是没有选择效忠,可能从他知道云中子真实身份开始,就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