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惜时并不安稳,眉头时不时的会皱上一下,但这些小动作都被掩饰在了暗夜里,没有被人发现。
白诚和薛奇奇两个人想办法将惜时递过矮墙,将她安全的运送回了屋里。管弦生也跟着进来了。
本来白诚和薛奇奇两个阳气重的两个大男人,一般鬼物是近不了身的,但谁让管弦生时常跟惜时混呢,的了不少好处。
管弦生紧紧的跟在两人后面,时不时回头望望,很是担心那摄青鬼追过来。等完全到了屋里,关上了门都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这女孩儿阴气入体的太严重了,现在情况很糟糕。”薛奇奇简单的观察了一下惜时此刻的情况,只看到惜时脸色苍白,唇色铁青,总之能用一个“糟”字来形容。
管弦生顺着窗户,把着头往外瞅了瞅,见院里没什么东西,就急急忙忙的走到屋里的小蜡烛边上。
“等我熄了蜡烛慢慢跟你们说……”随后,一阵冷气,晃晃悠悠的烛火就被扑灭了。两人不怕管弦生会什么花招,不说这鬼给他们的感觉本就不是很厉害,况且薛奇奇就在那女孩儿的边上,下一秒就能把她用来当人质,更何况两人身上都揣了不少的武器,对付一个管弦生不是问题。
等管弦生熄了灯后,终于颤颤巍巍的长舒了一口气,不禁心里庆幸终于逃过一劫。
“我、我们本来是来这里救人的,本来都要跑了,但是半道上碰到了个厉害鬼,我们打不过,还有人受了伤,所以就逃到这来了……”为了能成功留在这里,管弦生那是能说的多惨就是多惨,也得亏着惜时此刻晕着呢,要不肯定要说上一句没骨气。
但明显,管弦生就没有那么将就了,秃噜秃噜的将这路上自己看到的遇到的全说了,当然那个她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管弦生还是没说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管弦生还是明白的。
“你说你们碰到了一只摄青鬼?它还在村子里游荡,但我们来了好几天了,为什么从来没有遇到过。”薛奇奇问。而事实也确是如此,按管弦生这么说,那鬼定是十分猖狂的,可能就和这村里的人有关系,但为什么他们来了这么久,都快一星期了,怎么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我们也是昨天才来的,来了之后那老头就不让惜时走了,而我们也是阴差阳错的找到了我们要救的的人,所以连夜跑得时候碰到了,要不是遇到了它,说不定我们现在都出去了呢……”管弦生也是一时不察,竟然将惜时的真名说了出来,但想到他说的挺快,今后和这些人也不会再见面了,倒觉得也没什么。
“我们现在要不要去看看?”白诚问。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那摄青鬼现在还在另一边游荡,那今晚或许就是最好的探查时刻。
但此话一出,就立刻遭到了管弦生的反对,“不行!你们现在不能去!万一你们和那鬼错过了,它正好来这儿了,那我们怎么办?!”
目前, 管弦生就知道待在这两个人身边是最安全的,一身的正气,那摄青鬼是不可能想要靠近的,因为他也没多想,这鬼物怕正气那就是天经地义的,没有例外!
“你们赶紧的!”说着,管弦生拽着薛奇奇的裤腿,“赶紧的,你快过来看看她,她要是醒不过来那可就完了!”
薛奇奇将视线移到惜时脸上,并伸手试了试惜时额头的温度,只觉得明明刚才还行的体温此刻变得竟出奇的凉。
没错!就是凉!
不是体温低,而是凉,这种凉和冰库的冷不一样,而是跟用一块湿了水的帕子,在阴暗的地方放的久了,突然被拿来扇风的那种潮凉差不多。
“要不试试驱阴符?”白诚说道 。他总觉得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是不是曾经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