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心沥血?
邬雪梅现在一想到这几个字,就想要吐。
上次程月可是用这几个字,让她受到了深深的谴责。
这口气,她到现在还没有消下去呢。
一想到这里,邬雪梅更是鼓起勇气道。
“局长你放心,我保准让他们做出完美符合你心意的衣服出来。”
“只是我这里,也遇到了一个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易中则的声音带着几分逼人的压迫。
邬雪梅硬着头皮道。
“中央歌剧院的程月给我们写的那首歌,曲调怪异,我们的人练了很多遍,也不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我极度的怀疑,这个程月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的如此报复我们,反抗我们,无视局长你的权威。”
程月?
易海莲听到熟悉的名字,散漫的表情一下就正经了起来。
上次她让程月帮忙劝陆行止同她比试,还差一份大礼没有送呢。
她最近正心情郁闷,沉浸在丢脸和受打击的低落情绪中。
没想到这么快,合心意的大礼就送上门了。
易海莲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有那么难?”易中则目光不信。
“你们中央文工团居然都不会?”
“上次我看中央歌剧院的人唱得挺好。”
“这首歌,你们必须给我学会了。”易中则严肃道。
因为9月事件,易中则和老领导的感情淡漠了不少。
她正准备用这首歌来调剂调剂她和老领导的关系呢。
结果这个时候,她手底下的人跟她说不行?
易中则阴恻恻的目光,缓缓的落在邬雪梅的脸上。
“局长,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啊!”邬雪梅急忙道。
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稍微的回暖。
易中则淡淡的威严问,“什么方法?”
“我给你们要了一首歌,你回头跟我说不会唱?”
“你这是在打我易中则的脸啊。”
“局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邬雪梅连忙的摆手否认。
“这都是中央歌剧院的程月太狡猾啊。”
“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屎拉不出来怪茅厕。”
易海莲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来了一句。
邬雪梅顿时只觉得雪上加霜。
“海莲同志,不是我们的问题,实在是那程月太过狡猾。”邬雪梅解释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易海莲直接的给了邬雪梅一个后脑勺。
“说吧,你有什么方法。”易中则不耐烦道。
她的好女儿还在这里呢。
邬雪梅道,“局长,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
“大家都是属于文化局管理,说到底我们中央文工团和他们中央歌剧院还是一家。”
郭若飞: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就只需要局长你出面,让中央歌剧院会唱的那个人,来教我们中央文工团的人来唱就是了。”
“多么简单事情,就只需要局长你一句话的事情。”
“这麻烦就能够解决了,还显得我们亲热。”
“你这还真的是蚂蚁戴笼嘴,好大的脸面啊。”易海莲实在是忍不住的出口了。
“妈。”她从座位上起来,到了易中则的面前。
“程月的家属可是陆行止,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