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明老怀大慰。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仰天吼道:
“诸位师祖,师父,您们看到了吧,我大北刀宗的十代掌门如此年轻,如此优秀。我宗复宗有望啦。”
说罢,抓起身边的碗,稀里呼噜地吃了个干净,最后还一抹嘴离开餐桌,一把抓起李应的紫风,跃下场中,要与李应比试一番。
李应吓了一跳,哪里敢和师父对招,另外,师父重伤在身未愈,万一剧烈运动后有个三长两短,李应哭都找不到调。
所以想要夺下李向明的刀,但又怕伤了李向明的自尊。无奈只好将碎铁刀扔到一旁,在院子里抱头鼠窜。李向明开怀大笑拎着紫风在后边追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李应装作力气不支,一屁股坐在土堆上,对李向明弯腰讨饶。
李向明也有些气喘,见李应坐在土堆上,自己也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将紫风放到一边,然后说道:
“张亦民此人能在四大家族的地盘上混得风生水起,虽然我觉得他并没有恶意,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别吃了亏而不自知。”
李应点了点头,轻轻地来到了李向明身后,帮李向明捶着肩膀,轻声说道:
“师父放心,无非是看中了我一身的武艺,不是想让他儿子拜我为师,便是想把我收到他的手下为已用。我自然有应对之法,实际上,我此去赴宴,还有一些其它目的,等我处理完了。我就可以陪您一起去上海了。”
李向明点点头,不再说话,而是回到椅子上眯起眼睛,孩子大了,能够给他遮风挡雨了,自己不必多言,早饭后再睡个回笼觉,这是多少年前的简单梦想。
李应收拾了一下碗筷,给李向明盖了一件衣服。又与陆留打了一声招呼后,简单易容后便朝南京城里的张府走去。
离赴宴时间还早,李应提前去自是想打探一下地形观察一下动态,避免突发事件发生后弄得自己慌不择路。
张府门前车马络绎不绝,李应装做过路人围着张府转了一圈,记住了张府的各个出口与道路。然后便离开了这里。在赴宴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事。
当时在莫府山上,李向明昏睡,李应不敢离李向明太远。免得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这也导致了当时致李向明重伤的四人逃了三个。此去赴宴,就是想从张亦民口中得到那三人的下落。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在莫府山上污蔑宗门的人也逃了出来。这人就是李应曾经的邻居,看起来有些热心肠的赵大刚。
趁着有时间,李应准备了结了这一份因果。实际上,李应离开小屋到现在,不过也就两天时间罢了。国党警局正在处理莫府山上的命案,都是一方豪雄,处理起来相当麻烦。所以李应的这处小屋还没有来得及调查。
赵大刚并不认识没有易容的李应,对于这个几天没在家的年轻人赵大刚也没有放在心里,他已经得知李应是警局的人,几天没在家显然是在警局跑腿调查莫府山之事。
此时的他正躺在院中的椅子上养伤。逃跑时,一颗流弹击中了他的肩膀。李应微微冷笑。便要找他要个说法,如果不能满意,李应不介意送他一程。
就在此时,另一个邻居,那个被称为高老师的家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紧接着一声惨叫传来。
赵大刚连忙坐起,整个人都窜进了屋里,然后探头向高老师的院子里张望。而李应,早就先赵大刚一步,跃上屋顶,躲开赵大刚的目光同时,也向高老师的院子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