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向众鬼子问道:
“这是居田先生的脑袋。怎么会在这……。”话音未落,似乎清醒了过来。“嗷”的一声大喊,酒意瞬间清醒。
眼睛惊恐地看向楼上。却见一个接一个的脑袋从楼梯上滚落,而楼梯的尽头,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一脸微笑地看向他。
也正是由于他的一声喊叫,所有的鬼子都醉眼朦胧地看向他,当看到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时,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话他酒量一般,笑话他最先喝醉。一个接一个地涌了过来,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吓得呆立在原地不动。
不是不想跑,脑袋里的酒意醒了,身体上的酒劲还没过来。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李应踩着血浆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他们身前。
一脚踢倒一个穿着和服的鬼子,用他的衣服蹭了蹭鞋底上的血迹,等鞋底的血迹擦干后,才一脚将那个鬼子踢飞出去,那个鬼子许是喝了太多的酒,先吐出一口呕吐物,然后才是大篷的心血随口吐出。
最后砸在墙上又缓缓地滑落在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其他的鬼子吓坏了,他们在喝酒,身上没有带着任何武器。又遇到李应这种杀神,一个个连忙跪下求饶。
有的甚至头都嗑红了还不停止。
李应人都来了,而且还是怀着一腔的愤恨来的,怎么可能放过他们,碎星刀寒光连闪,一颗颗脑袋被砍了下来。
奇怪的是,这些个日本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在大声地求饶,甚至剩下最后一个日本人时,那个家伙尽管已经哭的鼻涕眼泪和额头上的血混成一片,依然还在卖力地磕着头,求李应放过他一命。
李应没有一丝动容。他见过鬼子屠杀中国百姓时,中国普通百姓跪地哀求,也没能阻止鬼子的暴行。反而让他们更加开心。
凭什么鬼子一跪地求饶,咱们就要有恻隐之心,放人一马?
有人说鬼子是畜牲,咱们跟畜牲较什么劲。狗咬你一口,他还咬狗一口吗?
李应表示不解,弄死畜牲和狗的办法有很多,你为什么非要跟狗对咬?
解决了这一屋子的小鬼子后,李应回到了楼上,拿起那个日本商人的笔,沾好了墨,在铺好的宣纸上一挥而就。
《告全体国人书》
“应,本一介布衣,奈何寇侵东北,屠我全村老少二百四十三口,唯应苟活。幸得恩师相救,求生于山林草莽之间。”
“民族积弱,使家奴反身欺主,屠我族人万千,应先有家仇,再生国恨,碾转于白山黑水之间,又奔袭于千里之外,共计斩寇首级数百余。”
“今日,奴寇势大,应未能投身于战场,非是应贪生怕死,实实是应之长处在于贴身肉搏,虽不能与诸公并肩赴国难。但应将竭尽所能斩杀敌酋,以壮我汉家儿郞之声威。以今日敌之犬首敬上,聊表寸心。一为敬天,佑我壮士英魂;二为敬地,护我壮士肉身;三敬国人,奋起杀敌,以安天地祖宗之宗庙……。应立誓于此,不杀尽倭寇,此生绝不封刀!”
将纸张贴于门外,并将日本人的脑袋堆在一起,放在下边。划破手指,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下了手印。
整理了一下物品,手里拎着碎铁,踏着一地的破碎的阳光飘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