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影影听出温晔莹的言外之意。
“休得对惠皇贵妃娘娘不敬!”
温晔莹冷笑一声,“我倒是奇了怪了。我如今是在说你,你将皇贵妃娘娘拉出来做什么?”
“还是,你以为,皇贵妃娘娘也是。”
荟荟一急,立马便要跪下劝导温晔莹,却被温晔莹一把抓住手腕。
影影被气得脸红耳赤,急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反驳温晔莹。
正当温晔莹得意地勾唇笑之时,惠皇贵妃娘娘扶着绰绰的手忽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娘娘。”影影像搬到了救兵一般,立马朝着惠皇贵妃娘娘跪下。
“娘娘,舒御女口出恶言,说,说,说奴婢是娘娘的狗!”
温晔莹轻嗤了一声。
她还以为影影会说,“说娘娘是狗”呢。
“娘娘,”温晔莹福身,“嫔妾可什么都没有说过,不信娘娘便问嫔妾身边的荟荟。”
惠皇贵妃娘娘看向荟荟,眼神好像要杀人一样。
“惠,惠皇贵妃娘娘吉祥,”荟荟害怕地福身,却仍旧记着要维护自己小主。
“舒御女确实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惠皇贵妃娘娘的目光从温晔莹脸上扫过,“如此看来,倒是影影胡言乱语了。还请舒御女莫要怪罪。”
温晔莹也挂上标准微笑,“倒是没有什么好怪罪的。让影影姑娘给嫔妾道歉就是了。”
影影不可置信地看着惠皇贵妃娘娘。
难道娘娘就要给这样的女子让步吗!
“娘娘,虽然舒御女没有说出来,可她就是这个意思!”
“你真是可笑,”温晔莹径直反驳道。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你连听都没听到,便可直接断言?当真是!”
没教养!
影影又听出来温晔莹的意思,昨夜连着今日的怨怒齐齐涌上心头。
“奴婢没有说错话,舒御女本就是娼妓所生,自然是上不得台面!”
“影影!”惠皇贵妃娘娘娇喝一声。
“编排后宫妃嫔,绰绰,掌嘴!”
温晔莹心中发笑。
若要阻止,她早可阻止了。
何苦要等到那影影将话说完。
“依嫔妾看,不必打了。”温晔莹看着惠皇贵妃娘娘,脸上冷笑着。
“影影姑娘说得也没错,嫔妾的母亲确实是还良之妓。”
“可麻烦您听好了,她是,还了良的!”
“更何况,也不是我母亲一开始便要去做妓的!”
温晔莹无视在场所有人的各种各样的脸色,直直地盯着影影。
“如今你在这里出言嘲讽,又何曾想过他人生活艰难!”
“世上有言,笑贫不笑娼······”
温晔莹顿了顿,“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只是一个奴婢而已,是没有读过圣贤书的。”
“真是为难你了,”温晔莹笑了笑,“你的三观,只是可以支撑你去做一个奴婢罢了。”
惠皇贵妃妃娘娘被气得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你!你!”惠皇贵妃娘娘素手指着温晔莹。
“如此之事,长信宫门外,宫道之上,你竟然,你!”
“娘娘!”影影瞧见惠皇贵妃娘娘一副要站不稳的样子,连忙爬起来去扶着她。
“嫔妾如何了。”温晔莹也扶上荟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