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走走!”
“对,我们俩就是随便走走!”
杨庆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拿着簸箕走向一处沟渠,前天晚上跟倩丫头闲聊,她说这地方有很多小鲫鱼,用簸箕随便一捞就是好几条。
只是路不太熟,绕了好远才到了倩丫头说的地方。
俩哥俩连忙躲躲藏藏的跟了上去,生怕跟丢了,心里越发肯定这其中隐藏的重要的机密,不然庆哥儿不会绕那么远的路。
倩丫头说的没错,这沟渠里的小鲫鱼是真的多,只是往旁边多走了一走,那沟渠里的水居然就浑浊数十团。
“我去,这资源!”杨庆心里感慨不已。
用簸箕随意往水草底下一捞,多则五六条,少则二三条小鲫鱼就被捞上了岸,不一会儿就轻轻松松的捞了数十尾,将所有小鲫鱼放入浸了水的麻袋,杨庆迅速走向了江边。
托村民们集体到江边钓鱼的福,原本杂草丛生的江边被径直踩出了一条可供人行的小路,证明了先生说的话是对的——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将手往怀里一掏,实际是从签到空间里取出上次绑好的钩线,选其中磨损较少的一根,杨庆重新把它绑在了鱼竿上。
假装没有看到后面躲躲藏藏的两个堂哥,杨庆熟练的将小鱼挂好,让受伤的鱼儿在水面继续扑腾着。
村民们的乱钓法不仅没有吓走江里的鱼,反而是用各种乱七八糟的钓饵给杨庆打了一个好窝。
这不,杨庆才刚刚架好竿子,正在收拾地上的家伙事呢,那鱼竿的竿尖就猛地一顿,要不是杨庆架杆子的时候压了块石头,那说不定今天就得下河去江里游泳抢鱼竿了。
熟练的立起鱼竿,感受到河里鱼儿的挣扎力度,杨庆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又是一尾大黑鱼!”
“你刚刚看见庆哥儿怎么钓的了吗?”
大伯家的堂哥杨正开始询问三叔家的堂哥杨奇。
“我看的清楚的很呢?庆哥儿就是把鱼儿穿在钩上,放进水里,那黑鱼哗啦啦一下就钓上来了。”
“嗯,我看见的也是一样,看样子那小鱼才是重中之重,一定得是那条沟里的小鱼才能钓上大鱼来,平常的小鱼肯定不行,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家里人,乘着天色还早,我们也赶紧钓钓,说不定今天就能挣到大钱呢!”
“就是,没想到庆哥儿钓大黑鱼的关键就是那沟里的小鲫鱼啊!”
两人看着杨庆把水里的大黑鱼儿装进麻袋,兴奋的拔腿就跑。
大伯家里,两位堂哥气喘吁吁的跑进家门,兴奋的大声喊道:
“爸!我知道庆哥儿钓鱼的秘诀了!”
“爹!我明白庆哥儿怎么钓那大鱼了!”
“该死的畜生!你知道(明白)了什么?声音再大一点,让乡亲们都听见?”
大伯三叔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连训自己儿子的话都基本一模一样。
两家人相聚大伯家,看着自家儿子兴奋的表情,大伯、三叔的脸上都有着难以掩饰的喜庆。
“你们俩真看明白了?”大伯发问。
两兄弟齐齐点头。
“我们看的真真的,庆哥儿就是把小鱼挂在钩上,然后丢进水里,一盏茶的功夫,就钓上来一条好大的黑鱼。”
“对对对,简单着呢?一挂一拉,就是一尾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