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道!”拿着玉佩,子和隐没。
楚永延凯旋而归,昌荣帝圣心大悦,只夸其英勇,却不提封赏。宫中设宴三日,楚王却被禁了足。
朝堂之上
看着大殿之中身穿黄色袍服的楚永延,他拉回思绪,淡淡的笑着。现在想来,当日,他被先帝禁足,永延此中应是没少下功夫。楚永延今日没穿金黄色上殿,想来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只是这个张子文,似乎还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
如今局势,张子文兵权在手,带兵上殿。见楚云飞沉默不语,张子文用眼神扫了一遍百官,有几位官员已然沉默不住,站到了三皇子身边,附和:“请王爷以百姓为重!臣等冀三皇子即位!”
好,很好,他眯起眼,嘴角上扬,盯着堂下几人。
张子文,兵部尚书;何苏安,吏部尚书;施材邕,户部尚书;傅现卜,礼部侍郎;言真福,工部侍郎。好的很,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只差刑部没被人安插进去。自然,刑部一直由楚王暗地从中管辖,随着几人附和,朝中一些新晋官员也纷纷站到了三皇子这边。
“你们这是造反!新帝年岁虽幼,但先帝命王爷摄政,有何不可!”此话正是身处朝堂之中,户部侍郎,柳正然。龙椅旁的楚云飞,盯着这突如其来的人物,似有所思。
柳正然一脸气愤的看着三皇子等人,又道:“三皇子,臣知皇子与我朝功不可没,但昌荣帝立有遗诏,命楚王摄政,万不能不尊先帝之命!”
“住口,你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竟敢称先帝名讳。先帝岂是你能辱没,来人!给我把这辱没先帝之人拿下!”张子文叫喊道,随即出来几个侍卫,朝柳正然走去。
“放肆!”楚云飞低吼道:“张尚书是不是忘了,本王还没死呢!”张子文被这一声倒是有些条件反射性地,吓得噤了声,楚王的手段他自是没忘。
“三弟何意?”他漫不经心的看着殿中的永延道。
“皇弟承蒙大家厚爱,盛情难却,自是当仁不让,还请大皇兄成全!”
“哈哈!”楚王倏的大笑,目光逐渐冰冷,冷声道:“三弟自居有何功劳能坐此位?”他颀长的指尖,指了指绍谦帝身下的龙椅,继而道:“淮河战役?”
“自然!”当年的淮河战役,知情人都被他私下处决了,自然没人能抢他的功劳。
“原来如此!”楚云飞不再看他,妖孽般的一笑,仿若盛华,沉声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