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魄？”她仰起头来，满脸泪水，哽咽询问道。

“嗯，菲儿别哭。”他点了点头，看着她满脸泪痕，他只觉要窒息一般，温柔唤着她，用手为她拭去余珠，又道：“我先前不告知你身份，一来是同某人有约定；二来，你本性善良，见不得亲近之人离别，可这凡人离别却是命数。”

“云飞。”她唤着他，泪眼汪汪。她承认他说的都对，可是承认归承认，妙妙她真不愿放弃。

楚云飞轻叹了口气，她小脸乞求又可怜，将她搂抱在怀中，微皱了眉，疼惜温柔道：“我并未料到你会为我换血，那天佛的释迦珠，不止可以换血，里亦承载了我的所有记忆。你为我换血，便必能见到了关于我的一些事，亦知晓了自己前世。许是天意吧。”他眉目突然舒展了，变得柔和，眼神亦变得深邃起来。

“云飞，你答应救妙妙了？”她听出了他话里妥协弦外之音，赶紧收起了难过情绪，仰头询问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

“菲儿。”楚云飞见她语气中有着激动，嘴角微扬，摇了摇头，道：“你救不了她，我亦不能救她。”

“你诓我！怎么可能，你是天帝，你怎么可能救不了？”她一听，瞬间没了欢快激动，变得有些暴躁，有些生气质问道。

这妙妙若是有病理，她相信凭她的医术能救妙妙，可妙妙若是牵扯三魄一说，她还真无能为力，只有眼前这男人有办法。

“你别着急，我并不是救不了，我只是不能救。但我虽不能救，有一人却可以救她。”楚云飞见她生了气，想是她心绪乱了，并未听懂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亦不再卖关子，继续道：“哈羌格尔。”他语气平淡，却又很是笃定，道：“只有他！”

“哈羌格尔？为什么？”她一听，才知先前自己听差了，以为嘉武帝是在诓骗她，尴尬情绪油然而生，赶紧顺着话题询问道。

嘉武帝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嘴角淡笑，摇了摇头，并不追究，只询问道：“菲儿，你是否跟你朋友之间有过换血之事？”

“换血？”她顺着嘉武帝的问话，歪着脑袋想了想，才点点头，目光灼灼盯着他道：“嗯。但不是换血，是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