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杨晋与龚生一并将袁安正的包袱抢夺了过来,不让他出去,杨晋看着袁安正道:“许是小弟先前语气有些不对,小弟在此给袁兄赔罪,望袁兄莫要放在心上。如今,对于我们几个而言,夏试才应是首要之事。”
“正是。”龚生在一旁点头附和。
袁安正一听,本有些气愤的神情平复了下来,没再言语,亦没打算拿回包袱,索性坐在了离赵菲等人不远处庙的另一边,面无表情。
杨晋与龚生互相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无奈,随后,杨晋将包袱递给龚生,朝袁安正走去。
“袁兄。小弟知你烦闷,我同龚兄皆同你心思一样,有为朝廷报效,为百姓谋福的心。哎,只是目前对于你我而言,如今朝政局势,皆有心无力,当务之急,好好应对夏试才是。等他朝我们在朝为了官,才能真正为朝廷,为百姓啊。”
袁安正一听此话,颇有道理,点了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想来,气已全然消了。
杨晋便朝龚生看去,“正是。”龚生走上了前,与杨晋互相交换了眼色,点了点头附和着,又看着袁安正压低了些声音询问道:“袁兄,我们出发时,你说夫子私下教导过你,那夫子可曾单独嘱咐过你什么?”
“什么意思?”袁安正一听,本卸下怒气装备的他又被穿了回来,他将目光看向了龚生,眉间紧皱冷怒,对着龚生厉声道:“你这一路,皆在问我先前在书院之事,你是不是以为夫子知道夏试题目,透露了风声予我?”
“不是,不是。袁兄你误会了。”龚生摆着一只手,别过了脸,急忙否认着。
赵菲等人却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听袁安正如此说,赵菲现下亦算有些看明白了龚生与杨晋真正心思。
“龚生,你什么心思我不管,但你如此说,不止看轻了我袁安正,也贬低了夫子为人!”袁安正见龚生动作,气更不打一处来。
“袁兄,你误会了。”杨晋在一旁打着圆场。
“哼!”袁安正哪里听他俩的解释,从龚生手上夺过自己的包袱,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三人,看来还是各自入京吧。告辞!”说着,袁安正拿起包袱,便从庙中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