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右相陈官卿却是并未理会他,转身匆匆离开了殿堂。
余下一些官员面面相觑过后,一边往殿堂外走去,一边围绕着平日关系较好的,三三两两扎着堆,窃窃私语起来。
“哎,这朝廷恐怕是要变色了,左右两相皆前后出了事!”一官员小声道。
“是啊,是啊。”另一名官员附和着。
“欸。我听说是昨日夜里,这左相姜子扬不遵宵禁,私闯了后宫,被圣上禁了足。不知诸位知晓的可是如此?”一官员出言道。
“哎,可不就是嘛。这左相姜子扬也是够晦气的!恰巧不巧,他私闯后宫,被烟贵妃娘娘撞见了!那烟贵妃娘娘误以为是进了贼人,受到了惊吓,怀着的龙嗣险些小产,圣上大怒,将其禁了足。”在后的一官员上前了几步,凑近了他们回答着。
“哎,那昔日的甘裕福倒是因已故甘皇妃之尊位,被圣上特例,无须遵循宵禁,亦可随时进宫探望甘皇妃。”在后的另一官员亦追上了前面四人的步伐,并排着,有些感慨道:“只可惜心术不正,妄想颠覆朝堂,甘裕福真是辜负圣上对他的一片心意。”
“哎,是啊。”先前言朝廷变色的官员连连点头,又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再来是今日,右相爷陈官卿,因这欧阳靖宇一事被牵连,被圣上软禁。”他摇着头,有些叹息。
正说着,有人亦是凑近了他们跟前,谈论着。
这谈论左右两相的队伍是越来越壮大,大家都不再避讳顾忌,你一言我一语的,皆对自己前途有些忧虑。
自然官员们对此,都有些心惊胆战的。
这朝中左右两相如今皆不太平,难保什么时候不太平之事就轮到了自己,思及此,便都不自觉打了寒颤。
有人提出建议,明日乃上佛寿诞,不若大家都去买些金银纸帛一类,一起送予上佛,这别的不说,饶是求了个心安亦是可以的。
众人一听,颇觉有理,纷纷点头称好,便相互告辞散离,各自回去准备寿诞用的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