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有大慈悲啊。”永禄感叹道。
说完,他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的踱了几步,“先生可否想过,倘若真有灾情,先生将此事上报,则东齐一省官员的顶戴都要不保啊。”
李伯约愣了,一时竟然不知做何回答。
赤尔典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right enough。”说完马上觉得有些失态,连忙向永禄解释道:“对不起,我一着急,就说了我们吉利国的话,并没有背着您的意思。我刚刚的话就是‘果然是这样’的意思。因为,我本来应该想到这点的。”
“无妨无妨,若是我没猜错,必是这位李先生,迫切的请您帮忙。您也是被他所感动,就找到在下了。是这样吧?”永禄问道。
“不错,确实是这样。他要做的无论如何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他是对的,是我错了。”赤尔典自责道。
“怎么能说是您错了呢。这明明是一桩义举,一件善事。只是……唉。”永禄摇了摇头,叹也口气,“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先生想要见我家王爷,无非是为了求我家王爷上奏朝廷,做好防备。可若办得不稳妥,结果可能就会劳而无功,误了苍生。不过,眼下倒确实有个机会。”
“什么机会?”赤尔典和李伯约同声问道。
“最近府上办喜事,各种走动频繁,少不得要礼尚往来。我身为典仪,此时正有为府上寻宝献宝之责。若是发现上品,自然是块敲门砖。”
“您的意思是,需要我献上宝物?可我哪有什么宝物啊?”
李伯约惊了,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赤尔典和永禄在设计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