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爱...爱妃,你这是?”
多丽雅脑子里对着系统激情吐槽:还爱爱爱爱妃,咋滴他还打算即兴来一首对我爱爱爱不完呢?
口中却是实打实的哭出了声道:“皇上,求您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真是身负天大的冤屈啊~”
话语中饱含的冤屈之情就连一旁的顾问行都被惊住了。
但是宣妃久处深宫,能有什么冤屈让她这样不顾规矩体统的单枪匹马的杀来乾清宫。
没错,顾问行注意到了宣妃见到皇上后竟连礼都没行。
“别问,问就是老娘就是故意的!老娘就是不想给那狗东西行礼!”多丽雅一心二用,嘴上不停的哭着脑子里还能和系统分说一二。
【......勇还是你勇。】系统表示无语极了但又有种莫名的爽感。
“自己的小老婆受了委屈他连看都不来看一眼,反而纵容那些流言传的满宫都是,我呸!渣男没有他这么渣的。”
要不是多丽雅正和康熙面对面站着,她连国际友好手势的都能比出来给它看(竖中指)。
康熙受不了她这幅鬼哭狼嚎的样子,椅子也不做了走下来将她扶起,努力柔声哄道:“爱妃到底有何冤情,不说出来朕要如何为你做主呢?”
‘老娘有何冤情你个狗东西不知道吗?不就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吗,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儿演什么聊斋呢!’多丽雅在脑中骂骂咧咧的,脸上却浮现了一个虚弱无比的表情道:“宫中近来传出了不少关于本宫的流言,其中有很多不堪入耳不胜枚举不可多得的词,臣妾心中甚是惶恐。”
康熙听的额角直跳,作为一个文武双全的帝王,实在没想到有人能将成语用错成这个地步,他忍无可忍纠正道:“不可多得不是这样用的。”
多丽雅快要笑死脸上却是一片茫然:“啊?臣妾用错了吗?”
康熙知道她对汉家诗词不是很精通也懒得和她计较,重复了之前的问题:“爱妃既有冤情何不一一说给朕听听,朕也好给你出出主意。”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要不是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康熙的推波助澜,多丽雅没准就被他这幅关怀备至的做派给敷衍过去了。
“宫中...近来传言臣妾以抢夺他人的孩子为乐,逼得她们母女分离,更有甚者以此来质疑臣妾的品行,说臣妾说臣妾......”说着她竟是又哭了起来。
康熙只觉头都大了一圈,宫中的传言他是知道的,大公主、嘎鲁玳和宁楚克都在咸福宫上学,不仅宫中颇有微词宫外也有宗亲上奏说他太过宠爱宣妃,以致骨肉分离,不合规矩。
这件事他还在里面推了一把呢,但没想到多丽雅是个虎的,会直接找他来撑腰,这下他该如何是好。
多丽雅才不管这些呢,她只管自己发泄的痛快,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皇上您是知道的,让公主们入咸福宫上学是您的意思,将嘎鲁玳的玉牒记在臣妾名下更是太皇太后的意思,臣妾难不成还敢抗旨不遵不成?臣妾从头到尾可真是无辜极了~”
本来在这件事情里,多丽雅就是最后的冤大头,虽然白得了女儿但她也需要在嘎鲁玳身上倾注极大的心血。
尤其她出身蒙古科尔沁左翼中旗,身份显赫贵不可言,佛尔果春和嘎鲁玳日后出嫁,科尔沁就是她们在草原上的靠山,不过是两厢皆宜的事情,怎么整得像是多丽雅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顾问行是听明白了,正因为听明白了他才知道现在他留在殿内已是不妥,悄无声息的带着多余的宫女太监就退出去了。
放在平时康熙一定会很满意他这份识相,但是现在顾问行一走不就只剩他和多丽雅两个在里面了?他还没想好该如何敷衍人呢!
“哦?竟还有此事?朕属实不知,待朕派人调查一番再做定论可好?”康熙假笑着说道。
多丽雅这下可一点不排斥于康熙的亲密举动,整个人柔弱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感受到身旁僵硬的躯体,嘴角笑意都快遮掩不住了:“不嘛~不嘛~,臣妾不依~只怕没等到皇上调查回来,臣妾就先要被那些流言逼得去投河了~”
语气中带的波浪号听的她自己都牙疼。
康熙听得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宣妃她什么时候学了荣嫔那一套,可也就不能就此不管,只能耐心的哄道:“宫中既有这样的流言传出就必有其源头,老话说追本溯源才能连根拔起,此事急不得。”
“那臣妾就这样遭受不白之冤了吗?您都不知道她们说的有多难听,落在臣妾耳中就跟戳刀子似的。”多丽雅学着嘎鲁玳平日里对她撒娇的模样,噘嘴夹子音扯袖子一条龙给整齐全了。
康熙作为一个大直男被拿捏的死死的,于是也软下声音道:“那爱妃想要如何呢?”
“臣妾一个弱女子,既入了宫中就全仰仗皇上的垂怜,臣妾又能如何呢~”说着说着竟是又有了水漫金山的架势。
康熙真的无奈了,往日也不见多丽雅这么喜欢哭,怎么今日眼睛就跟口井似的,止都止不住。
他略微一思索然后道:“后宫不宁此乃佟贵妃管事不利,朕会与她好生谈谈的。眼下正值五月节此事也不好张扬到外臣耳中,只能暂时委屈爱妃几日,待日后定会给爱妃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