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氶刚反问我:“你三吗?”
我说:“算了,还是对半吧!”
同时我心里也在想,大不了等着解决了蒋苏亚的问题,我再找个理由把那个人给辞退了,他待几天,给他几天的工钱,我的如意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贼响。
袁氶刚继续说:“好了,这两天就让蒋苏亚陪着你,我给你介绍的人在南方,要赶过来估计要一两天的时间。”
我问时间会不会来不及,袁氶刚电话那头儿就说:“来得急,好了,我要听戏了。”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看向蒋苏亚,不等我开口,她就问我:“怎样了?”
我说:“袁叔叔说了,他会安排一个人来帮你解毒蛊,不过要等两三天,还说,这期间就让你待在我的身边,防止出岔子。”
蒋苏亚愣了一会儿,然后对着我点了点头说:“那还请宗禹大朝奉多多关照。”
我说:“你还是叫我宗禹好了。”
蒋苏亚点头。
我则是继续说:“毒蛊的事儿应该可以解决了,可你们蒋家的事儿,还有给你下毒蛊的凶手,就需要你们自己查了。”
蒋苏亚点头说:“我知道,本来我也不想在蒋家争权夺位,可那些人竟然……”
说到这里,蒋苏亚秀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的倔强来:“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退让了,蒋家绝对不能落在那些做人毫无底线的人手里。”
我在旁边只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蒋苏亚忽然问我:“你是怎么发现我体内的毒蛊的,单是卜算,应该算不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说:“实不相瞒,我跟爷爷学过很多的东西,相卜、风水、鉴宝、历史,甚至是医理,药理,而这其中涉及毒蛊之事,我结合卦理,然后再根据你的气色,呼吸,得出的结论,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吗,我嗅到了毒蛊的味道。”
“我鼻子对特殊味道的敏感程度远超于常人。”
蒋苏亚又问:“那你昨天见我的时候,没有闻出来吗?”
我说:“敏感也不代表一下就能闻出来,再者说了,气味也要结合相理的,单靠闻有时候还不够,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蒋苏亚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她看着我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们?
在我思想想歪的瞬间,我回过神来说:“你如果累了,就在躺椅上睡会儿,如果不累,就在夜当里面随便转转,或者你玩会儿手机,再或者陪我聊聊天也行。”
蒋苏亚点头。
不过她还是先给她爷爷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蒋文庭那边竟然直接答应了,也不怕我起歹心把蒋苏亚给卖了。
这一晚夜当安静的很,除了蒋苏亚也没有来什么客人,就连声称要和我一起管理夜当的袁木孚也没有来。
我和蒋苏亚则是闲聊到了大半夜,期间我俩也不知道都说了啥,反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一直说着。
差不多快四点的时候,我就说了一句:“夜当要关了。”
蒋苏亚问我:“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你的住处吗?”
我的住处?
我现在还没有住处,一瞬间我有点后悔没有早点找好房子了。
蒋苏亚这句话说完,大概也意识到有些不妥,就道:“你那里如果不方便,我就先回爷爷那边,就在豪景大酒店,或者你去那边陪我也行,我的意思是,我再给你开一间房。”
我点头说:“那也行,毕竟袁叔叔说了,让我尽量待在你身边,别到时候万一有什么闪失。”
蒋苏亚笑而不语。
去豪景那边的时候,就没有开我的车,而是坐蒋苏亚的保时捷。
在去豪景的路上,我也是反应过来,那酒店好像是张建年旗下的产业,我怎么隐约会在那边碰到张芸啊。
车子是蒋苏亚开的,她开车很慢,完全没有把车子的性能发挥出来。
就在我想催促蒋苏亚把车子开快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卡宴从我们旁边疾驰而过,接着那卡宴好像失控了,在空旷的马路中间转了一个圈,径直撞到了马路旁边的路灯杆子上。
这辆卡宴我很熟悉,正是之前在董福楼地下停车场接走张芸的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