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收拾好东西上路了还有村民们在议论着天气的喜怒气无常。
“这个老天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我还当再次要灾了呢。”
“可不我家都准备好迎接后面的事情,说停就停了,还出了那么老大的太阳,昨晚本来就因为担心没睡好,这太阳晒的我直犯困。
一个男人扭着身子说:“可不嘛晒的我身上毛毛的,直想挠挠。”
二狗一脸气恼的说:“得了吧,我家才倒霉呢,一场雨铺盖都湿了这还得负重走着,一家铺盖都湿完了不干晚上都没地睡觉了。”
大家看着二狗推着的板车上铺开的还有些滴水的铺盖,说实话不想笑是假的。
大麻子平常就和二狗拌嘴,这个时候也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让你家当时偷工减料,我们一群兄弟围着你劝不听,现在遭殃了吧,你看我们昨天晚上不一点事没有。”
二狗气愤的瞪着大麻子:“是不是兄弟了,有这样笑话兄弟的不,这玩意湿了重的很,是兄弟的就搭把手,要不就别说风凉话。”
大麻子嘴上还是得瑟着但也还是帮着挤了挤滴水的四个脚“好家伙还说不得了,我不帮还不是兄弟了?”
队伍比起以往又多了几分热闹,显然大家都有的逃过一劫的喜悦,天气晴朗了心情也是喜悦的。
但说闹间脚步都是不慢的,也都害怕在外面在遇到昨天晚上的情况,下大了他们就被困在路上寸步难行了。
这管道上可没山洞给他们避雨啊,这个年头他们那么多人去别人家借宿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只能加快前进的步伐。
好在他们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又经过十天左右的路程。
这段时间两个村子也都有了更多的联系,相约着以后的拜访和再次见面。
无不是对美好未来的期待。
这天两个村子的村长又坐在一起商量着后面的安排,当然这次不止他们两个,其中还有乔爷爷和几个看起来很有见识的老人和两个壮实的青年。
都是两个村见过世面的老人,和两个去过仁和县,听说过永安镇的青年。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开口说道:“老头子我早年去过仁和县,那时那还是个很小的镇子,确实是个好地方我倒是还记得就是那么多年了,变化颇大一路风景也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了。”
老人家年纪虽然大了,但吐字清晰眼神明亮,看得出是读过书的。
其他几个老人也都发表了一圈对仁和县或永安镇的见闻,可也都是很多年前的了,很难作为参考定一个目标。
这时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精神抖擞的妇人开口了:“我当年是从永安镇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逃荒去北方的,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但当时我也有十多岁了还是记事的。
如果实在是没啥好去处可以去当年我们村子那快看看,当年我们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地方,山美水美。”
乔爷爷在听见妇人说到永安镇还也是逃荒到北方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妇人,企图在妇人脸上看出几分熟悉的样子。
可惜哪怕他记性再好可岁月弄人,妇人脸上已满是皱纹头发花白,哪里还能看出几十年前孩童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