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毫不吝啬地对邱霞表示了肯定,并嘱咐她只要不忘初心,精益求精,不久的将来一定能大展宏图。
邱霞决定用剩下的料子结合自己的构思,再做几件新款。
司央没有打扰她,自己静静离开,她准备回军属大院。
刚步行到主路上就被蹲守在路边的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很快三个男人身后走出来一对身形微胖的母子。
“儿子,是她吗?”衣着光鲜的胖妇人问。
“就是她,是这个坏女人欺负我!”小胖子指着司央,扯着嗓子怒嚎。
“居然对一个孩子动手,把她给我控制了送去公安局,让人好好关照她。”胖妇人虽然比司央矮一截,但却还是傲慢地抬起头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气势。
三个男人都穿着蓝色工装,显然是某个厂里的职工,他们不由分说就要上前抓住司央。
司央脚下生风,避开了几人的触碰,“你们是什么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敢当街抓人?眼里还有法纪吗?”
胖女人唾沫横飞,横肉颤动:“法纪?你在我的地方欺负我儿子,还敢跟我谈法纪?”
三个男人再次围上去要抓人,司央也不躲了,一个扫堂腿就把其中两人扫倒在地,后面一个男人见状从她背后扑上去,司央再一个过肩摔就将他摔在了另外两个人面前。
原先倒地的两个男人被激怒,奋起要拿人,司央正要还手,却感觉腹部一阵钝痛,难道刚才摔那男人时用力过猛,牵扯到腹部的韧带了?
不
过分心一瞬,几个人就围上来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大白天当街欺负女同志吗?”邱霞抱着司央遗漏的东西追出来,就看见了司央被人围住的一幕,果断大声呵止。
她这一嗓子,很快引起了路边几个正散步的退休老同志的注意,这些人多是老干部,受到红色思想教育的熏陶,最爱打抱不平。
最前面的老头一身正气,指着几个男人怒声质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是哪个单位的?”
“我们……”三个男人看到来人后,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赶紧四散奔逃,原来这老头是炼钢厂刚退休的书记。
那对胖墩母子见找来的人都跑了,却并没有多害怕,而是有恃无恐地跟那前书记冷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说起是司央殴打小胖子在先。
“我殴打他?请问殴打的痕迹在哪里?”司央反唇讥讽。
“在……”胖女人一噎。
老书记脸色难看,板着脸睨了那母子一眼,“你家这儿子早被你们惯得无法无天了,说什么别人打他,他不打别人就不错了。做母亲的不趁早教育,早晚要害他一辈子!”
“杨老书记,我儿子怎么样那是我家的事,您既然退下来了,就该好好享福,少多管闲事才好。”
“你……”
“你敢欺负我妈妈,我打死你!”小胖墩突然朝那老书记冲上去,伸出手就要推他。
这种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旦摔跤搞不好是要中风、骨折的。
司央见状上前一步将小胖子拦下, 小胖子一股野蛮劲撞在了司央肚子上,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儿子真厉害!”胖女人见司央吃了亏,高兴得为其助威。
小胖子见妈妈夸自己,当即得意地朝司央做了个鬼脸。
司央不再惯她,抬手就狠甩了那小胖子一巴掌,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瞬间印在了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
小胖子懵怔一下,旋即捂着火辣辣的脸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