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先沉住气,一定有脱身的机会!
“团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裴霆禹唇角微勾,眼底却淬满冷意,“那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说完一把钳住女人的腮帮就开始给她强灌那些药粉。
“呜”女人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瞪大的眼睛满是惊恐和哀求。
飞扬的药粉洒向她的舌尖,恐惧让她暂时丧失了味觉。
那药有多毒?单是闻多都能要命,何况是吃下去?
她吓得当场失禁,裴霆禹清楚地看清她眼中的屈服,这才一把甩开她。
女人像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眼泪鼻涕混着药粉糊了一脸,她侧倒过去疯狂抠喉咙,想要呕出来可是却收效甚微。
裴霆禹敛起冰冷的眸子,“怕什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女人的喉咙开始传来强烈的烧灼感,死亡的恐惧像一棵从她身体里生长出来的藤蔓,将她死死捆绑。
她没料到一个团长,行事做派却和土匪一般!
“不肯说,那你就等死吧!解毒的药你也不需要了。”裴霆禹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暗示里面装的正是解药。
“救我……我说……”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瓦解了她最后的防线。
裴霆禹勾唇笑
容顽劣,果然,对付装傻的人,简单粗暴的办法最有效。
女人战战兢兢开了口:“我只知道跟我接头的女人叫白蓟……”
翌日,军属大院——
有安妮在,司央睡得很好,她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没看见裴霆禹,看着他纹丝未动的睡衣她才知道,他上半夜出去后下半夜就没回来过。
不仅他没回来,本该过来做饭的杨姐也没来。
她皱了皱眉,难道他真直接去严刑逼供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开了门,来人是邱霞和木木。
邱霞是听祁景言说裴霆禹托她过来照顾一下司央,所以她才赶紧过来的。
司央也是哭笑不得,她有安妮在,而且她也不至于动不了,其实是完全不用麻烦邱霞的,但裴霆禹显然把她和安妮都当成‘废人’了。
说来也是奇怪,裴霆禹自从晚上出去后,一连三天都没有消息了。
司央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女人拐走绑上了床的时候,他回来了。
裴霆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后,揭下帽子往旁边一扔,抬起满是疲倦的眼睛看向司央,牵强地扯起一个浅浅的笑。
他声音阴哑:“过来,让我看看。”
司央有些无奈地走到了他身边坐下,“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这么累?”
裴霆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小东西有没有闹你?”
“你揪出背后的人了?”司央又问。
“说来话长,让我睡三十分钟就好……”裴霆禹话音刚落,交叠长腿往茶几上一撂,就阖眼而眠了。
司央看他这样子搞不好是这几天都没睡,她回去房间给他抱来了被子,轻轻给他盖上了。
原以为他这一觉没有三五个小时醒不了,没想到四十分钟后他就醒了。
“你怎么回事?”司央蹙眉。
裴霆禹眸色复杂,“我怀疑你被一个特务暗杀组织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