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警惕起来。
“是谁?”傅深面色冷峻,语气却散漫轻佻。
“阿深开门,是我。”阮清雅娇软的声音传了进来。
傅深目光一沉,他猛然想起这个女人提过今晚要过来跟他一起睡。
他之前以枪伤和被怀疑而不满为由,一直拒绝和她同房,但是她今天显然是铁了心要过来‘复宠’。
“我……我躲躲……”雷俊抓过傅深手里两个馒头,就要往床底钻。
傅深却目光一凛,抬了抬下颌指向床上,“脱衣服,上床去!”
“什么?上……上床?”雷俊的表情像吃了苍蝇。
傅深眼神警告:“快点!”
“奶奶的,豁出去了……”雷俊一副舍身就义的模样,脱掉裙子往地上一扔,把贴身装馒头的小背心也脱了。
“阿深,你还要我等多久啊?”门外的阮清雅显然不耐烦了。
傅深没有回答她,可她却隐约听到房里传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阮清雅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一股怒意直冲脑门,她直接打开门一看,就见床上的被子里果然交叠着两个人。
从地上散落的裙子和内衣就能看出来,这两人是有多急不可耐。
“阿深你怎么能又找了别的女人?你明明答应了今晚会陪我的!”阮清雅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当场崩溃大叫。
傅深终于从那‘女人’身上下来,翻身靠在床头呼吸粗重。
他玩世不恭的模样,有几分被扫兴的嗔怒:“别闹,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阮清雅不依不饶,“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你让她滚下来!”
雷俊捏着嗓子,语气又羞又怕,“哎呀,傅哥我好怕怕。”
傅深神色恹恹,明显不耐烦,“我玩玩而已,你再不走,我不保证今晚会去找你。”
阮清雅守了大半年的活寡,傅深好不容易好了,她怎么能甘心又要继续独守空房?
所以尽管不服气,但还是转身走了,甚至还体面地替这个男人关上了门。
她安慰自己,傅深跟那些女人只是玩一玩罢了,他爱的还是她。
男人都是这样的,她爸爸不也是有很多女人,可娶回去有名分的不也只有妈妈一个吗?
所以,没关系,只要她大度一些,他早晚会收心的。
阮清雅走远后,傅深一把掀开了被子,‘娇羞’的雷俊忙捂上自己茂密的胸毛。
傅深冷脸催促:“还不起来?”
雷俊避之不及般跳下了床,“妈蛋!居然让男人压了,我的清白啊……”
“你以为老子愿意压你?”
“yue~”
两个男人相互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各自别开头穿衣服。
“你一会儿不会真要去找她吧?你媳妇儿不得杀了你?”雷俊将两个馒头塞回了胸口处,确定对称后才挺了挺胸脯。
傅深幽深的眸子无波无澜,“我的事自有安排,你尽快将消息送出去……”
夜里十点,穿着单薄睡衣的阮清雅正躺在床上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忽然,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屋里漆黑一片时,房门被人推开。
“阿深?”阮清雅对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很熟悉,是傅深不错。
昏暗中,两具身体热烈交缠……
房门外的傅深听着里面的动静,笑着点了支烟。